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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这盏花灯矗立台上中央,巍峨高耸,引人仰望!
光是这密密麻麻的字就足以让人头皮发麻,畏而退之!
及到真正看了进去,细细品味,才能发现其中每一个字,每一个词,每一个句都是精心制作,绝无忽悠!
引经据典,信手拈来,光是看懂都可以成为一代文豪!
但想要对出下联,只怕这难度就不是一般的文人所能想象了,就连钟耘舫自己也是江郎才尽,无法对出,最后无奈将其置于这群芳萃中,还写上抛砖引玉的字样,希望有人真的可以对出自己想要的下联来…
好吧,既然要高调,那就一路高调到底!
这是李运对小星说的,小星知道,对出这段上联之后,自己的名声必定可以如愿以偿,攀上这天罡星的巅,只怕那泰佬族人与纳西赛族人很快就可以得到这个消息,到时候他们会有什么反应呢?
这一点还真是令小星有些好奇,难道正如李运所预测,他们的策略会有所改变,转而锁定自己不成?
难道在他们眼里,自己会比这天罡宝星更加值钱?
不过,对于这个问题小星还是极为自信的,天罡宝星算得了什么?与自己相比,那只不过是米粒之珠,而自己才是那颗光芒万丈的太阳!
当然,此话放在李运身上也是同样的道理,在小星眼里,李运的光芒自然比自己还要灿烂,两人就象这宇宙的双子星一般,交相辉映,光照八方!
小星提起了笔!
场外之人一看,一个个肃立仰望,眼神中蕴含着一股无比崇拜景仰之光,仿似看到一位圣人正要开始落笔生花,惠泽世人一般…
“蒙有倾淮濆、溢沪渎之泪,堆衡鲷、压泰岱之愁,满腔怪怪奇奇,悉属我心涕泗。念蚕凫启土,刘孟膺符,轼辙挥毫,马扬弄墨,泄涓滴文章勋绩,遂销残益部精华。逼狭河山,怎孕育皋、夔、契、稷?俯吟欷剑栈,除拾遗外,郊寒岛瘦,总凄煞峡岛巫猿。故卧龙驰驱,终让进蛙福泽;阴阳罗网,惯欺凌渴鲋饥鹏。英雄造时势耶?时势造英雄也?为问滔滔汩汩,匪朝匪夕,要漂零萍梗何乡?涉臣川耶,恍兮、惚兮、凛兮、冽兮、窔澒洞兮、突旋涡兮、迤逦欧亚、辽夐奥斐兮,帝国务垄民愚,阿国务诱民智,奋欲乘桴,而羿奡掣楫,履冰业业,褰裳惕惕,触礁虩虩,擎舵默默,动其进机,静其止屉。藐湔泜潢污行潦,谁拔尔抑塞礭砢才猷乎?叹区区锤凿崔嵬,夸甚五丁手段?组织仁义,夸甚费蒋丝纶?玩爻占,夸甚谯程卜筮?在冈底峥嵘脉络,应多少豪杰诞身。沱潜澎湃之余,依旧荒荒巢燧,硬苦苦追踪盘古,弹丸摭拓封疆。累赘了将军断头,凄怆了苌弘葬碧,礼乐兵农治谱,纷纷把尧舜效尤。及滟滪轰平,黎邛顺轨,第薛蕊代芙蓉增色,杜鹃伏丛棘呼冤,峨眉秀鲜桢干材,勉取賨毡橦布。反猢狲美面具,豺狼巧指臂,狮狻盛威仪,口沫微飞,统犍叙胥惊灭顶,锦纨綷縩之服,宁称穷措体哉?伤哉!予安获贡蜀产哉?嶪嶪巉岩,类钟毓嶙峋傲骨。即肖形凹凸,早媷恼邑贵朝官;假饶赤仄紫标,虽盗跖犹贤柳惠,庶贫贱弗终贫贱哉?冀缓缓私赴泉官,缴还躯壳,诳说神州缥缈,宜佛宜仙,虹彩霓辉,都较胜幽冥黑暗。讵识铅腥锡臊,遍令震旦褦襶,甫卸翳胞,遽烦汤饼,愧悔昏昏曩昔,泣求包老轮回。菩提,菩提,菩提,愿今番褪脱皮囊;胚胎蝼蚁,堂砌殿穴,永教宗社绵延;虱脑虮肝,垂拱萃蟭螟肸蚃;蚊毛蜗角,挤眉拥蛮触艅航;小小旃檀,妻妾恣红尘梦寐。噫噫!牂牁僰道,乃稽留逐客夜郎;种杂僮傜,啧啧厌鸮啼鸱叫。丘索坟,埋不尽酸胔醋骼,猜完哑谜,毕竟是聪明误我,我误聪明。宇宙忒宽,瞳眶忒窄,精魂已所修炼,特辜负爹娘鞠,受他血肉,偿他髑髅。浮沉乐与浮沉,孽由酷滥九经,始畀投生徼裔。且趁兹沙澄洗髓,渚澈湔肠,唏点月,哦点风,倩酒杯斟酌,就诗歌词赋,权谋站住千秋。瞧、瞧、瞧,蓼瘠砧敲,荷癯桨荡,却似仆凄凄恻恻、漂漂泊泊的情。勿慌!勿慌!料蓝蔚隐蓄慈悲,聊凭双阙梯崇,望银涛放声痛哭,哭到海枯石烂,激出丈长鼻腻,掬付龟鳌,嘱稳护方壶圆峤,近约十二万年后,跟踪蹑迹,眂侬斫玲珑别式乾坤。”
“沃”“沃”“沃”…
“扑通”“扑通”“扑通”…
文人骚客们看着台上这两名师圣人,情不自禁地跪倒了一片!
就连凌天芒都差点跪倒,好在身旁的富细将他撑着才没有出丑,不过,就算他真的跪了下去也不会有人说他,因为现在的凌道子已经不再是他的那名弱不禁风的嫡孙,而是整个天罡星上新一代的文学咖,圣人宗师级的人物,凌天芒反而是在他的庇护之下…
“小凌!!!”钟耘舫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紧紧地拥抱着身边这个稚嫩少年,如果可能,他宁愿时间不再流动,永驻于此刻…
不过这是不可能的,拉开他们的正是毕案!
“钟兄,你这花灯该送给我了吧?这可是我第一次向你提出请求,你总不能拒绝吧?”毕案微笑道。
“什么?这怎么可能?!”钟耘舫叫一声,心头火“腾”的一下就上来了!
“怎么不可能?”
“其它的花灯都可以送出去,但这一盏却是不可能的!因为它是唯一的!”钟耘舫坚决地说道。
“哎呀,你可以请小凌再写一盏嘛!而且,小凌之前托我帮他破案,如果你这盏灯不送给我,那我就走人了!”毕案哼道。
“这…”钟耘舫一愣,不禁看向凌道子,只见凌道子点点头道:“钟老,毕老爷说的不错,此前焦尾琴断弦之事我确实有些疑问,所以拜托毕老爷帮我破案!这花灯嘛,我答应你可以再写一个,没问题的!”
钟耘舫一听无奈道:“那就我们重新为你再写一盏花灯,但这盏灯真的不能送给你,因为我对它已经有了感情!”
毕案惊讶道:“感情?钟兄还真是多愁善感,好吧,那你们能否现在就写?这花灯可必须在众目睽睽之下制成才有其真正意义哦!”
“哼,想不到毕兄也是个财迷!”钟耘舫揶揄道。
“非也非也,我怎么会将你们的灯拿去卖钱?此灯完成之后我必定收之藏之,珍之之,时时品赏也!”毕案连忙说道。
他口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早就笑开了花,这盏花灯的价值绝对是奇高无比,自己可算是拥有一盏至宝花灯了!
钟耘舫无奈让逸凡重新弄来一盏花灯,与凌道子一起书写起来…
他这样做也算是在帮凌道子,另外他也对焦尾琴之事颇为好奇,其中究竟藏有什么玄机呢?
这其实也是此时场内外无数人心头一个疑问,虽说此案结果已与凌府关系不,但现在只要涉及凌道子之事,就已变成一件事,所以许多人关心也是极为正常的。
没过多久新花灯写成,被毕案收入囊中,对对子这个活动终于宣告结束,众人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焦尾琴上面…
毕案早就在一旁翻来覆去地检查着这把琴,此时心中忽有所悟,把富细招来道:“富兄且看这焦尾琴有七弦,本应是相同的弦丝,但为何我觉得这其中还有所不同呢?”
“毕兄觉得有何不同?”富细问道。
“中间这根琴弦我可以肯定是祖龙之颌须,但左边三根弦与右边三根弦却非祖龙之须,而是…”毕案看了看富细,有些欲言又止。
富细也看了看毕案,说道:“好吧,看在小凌的面子上,我就向你举证一下,左边这三根弦虽也有祖龙的影子,但更多的是青龙之颌须!”
“青龙?!!!”所有人一听吃一惊,没想到焦尾琴的琴丝怎么会突然变成了青龙颌须?而且还有三根之多!
相同的琴,不同的琴弦,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富细说完就退了下去,毕案又转向囚牛,说道:“囚兄说说这右边三根琴弦呢?”
囚牛看了看,脸色稍作挣扎,但还是说道:“那是青牛的尾毛!”
“青牛?!!!”
“沃!!!”所有人都惊呆了!
没想到另外三根琴弦竟然也不是祖龙颌须,而是青牛的尾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富细与囚牛出来举证,恐怕无人敢相信这是真的,原来名鼎鼎的焦尾琴,只有一根琴弦是祖龙颌须,这么说来,它还称得上是无价之宝吗?
二长老逸凡看到这里,整个人都呆住了!
没想到事情竟有如此反转,若不是凌泽端砸断了琴弦,只怕这一切都还蒙在鼓里…
但凌道子是如何一眼就看出来的?连毕案也无法很快确定,还需要富细与囚牛来帮他举证,他一名小小子是如何做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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