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赌场张十七虐待朵朵的画面依旧历历在目,一看到他我就想起了这个事。不
过我没想到的是这个张十七居然还敢来这里,难道上次他丢的脸还不够么?只
见一群人说说笑笑的,那个燕姐好像和张十七很熟的样子,旁边一群混子也在起哄,一时间这个赌桌的气氛可以说是非常热闹。我
刚刚走过去,张十七一眼看到我,就冲着我招招手:“喂,服务员,赶紧给我们拿一副新的扑克牌过来,快去!”
张十七依旧表现出一副老板的样子,我也知道这种混子,专门在赌场给别人放水,完全就是肥的流油啊。只
是我怎么也没想到张十七居然会带着一群混子和几个学生在这里赌钱?
我转身去到吧台,拿了一副新的扑克过来,递给张十七。张
十七倒也方,顺手给了我一个筹码。
我一看面额是一百的,不得不说,在这个场子里当服务员,那一个月不算工资,光是小费都比普通的白领高啊。
张十七出来之后,那个鸡冠头倒是没有再找我的麻烦,而是一口一个“十七哥”的叫着,要多谄媚就有多谄媚。相
比之下,燕姐看起来在一旁觉得很是无聊,不知为什么感觉烟瘾有些犯了,其实我站在这里完全是多余的,但是燕姐从道理上讲是娱乐城的客人,一般客人有吩咐,服务员根本不能拒绝。
索性现在比较无聊,我就站在旁边看了起来。表
面上看起来这是一场非常干净的赌局,谁赢了谁发牌,第一把是由张十七发牌。前
面几把燕姐的手气倒是不错,拿到了好几次同花,但是她性格是真的比较沉稳,即使是拿到了同花,也随便跟两手就选择了开牌。倒
是那个叫辣椒的鸡冠头,一个劲的闷牌。我不知道这筹码是燕姐给他的还是他自己承担,可是他一味地往赌桌上扔筹码,闷牌也没赢过几次,转眼就输了不少。几
圈扑克打下来,我觉得更加无聊,要是让我看一场高手对决,就是让我看一整天说不定我都有兴趣。
可现在的我已经过了那种看一群水鱼打牌的阶段了,这个局,如果让我上,我几乎能把他们全部杀翻。
赌局正常的进行着,燕姐的手气看起来是真不错,即使是拿到了一些点子不的牌,但总能卡着张十七和眼镜青年吃。可
是打了二十来圈之后,我发现了情况有些不对了。
上一把是眼镜青年赢了最后的赌注,洗牌和发牌的权利落在了他的手里。可
是他牌一上手,我就立马感觉不对劲。
他的一只手下意识地朝着怀中收了一下,一瞬间整副扑克牌都变成了死角,而他洗牌的速度也是一下变得快了起来。
我心中一紧,瞪了眼睛朝着眼镜青年的手看去。作
为一个老千的本能,我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眼镜青年这把要出千了!
卧槽,这场看似干净的赌局,难道居然还会出现老千?
一开始眼镜青年根本没什么问题,包括他仅有的几次发牌权,我也没看出什么端倪。可
往往老千在普通赌桌上的套路,就是在赌徒最放松的时候开始下手。
尤其是赌局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多数老千都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出千,因为这是人的精神最不紧绷的时候,也更容易得手。
这一把我虽然没有看清楚眼镜青年是否出千,但觉得已经是八九不离十了,荆天都告诉过我,任何快速和遮掩的动作,都是一个老千出千的前兆。
因为一个老千想要依靠手法出千,必定离不开遮挡和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