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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都市偷香贼】(599-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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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雪凡

    2023/12/04

    第599章如梦又似幻

    韩玉梁当然能认出来星乃唯。

    他对明星这个标签好感并不高,因为那些女人都要为了上镜保持体型在不受广角、长焦畸变影响的程度,实用性通常较差。此外,娱乐圈的各种传闻让他对其中的女人提不起多少兴趣,而那些人如今被捧上的不合理高度也让他没什么跟她们接触的机会。

    但星乃唯正好没有这些问题。

    她是东瀛女星中少见的高挑型,足有一米七上下,身材不是过于纤细的那种干瘦,看起来绵软柔嫩,还不乏锻炼过的痕迹。

    她的绯闻也不算多,而且加上了已婚标签后,对他这种淫贼来说,绝对是个极的加分项。

    美丽的东瀛少妇因为各种原因出轨,逐渐沉沦陷落,是官能小说、成人本、里番和av构成的香艳世界里最璀璨的明星分类之一。

    就算是正常情况下的韩玉梁,精虫上脑状态下也很难去做缜密谨慎地辨认。更别说如今他对新鲜感的渴望膨胀到了惊人的地步,这个“星乃唯”的演技又好到足以去取代真身。

    明显禁不住追问的借口轻轻松松过关,韩玉梁几乎是第一时间就说服自己进入了男公关的服务角色之中,带着星乃唯去了客居那边的卧室。

    叶春樱还是不能离开他太远,只好跟去那边,开了一间隔壁的屋子。

    但因为她把这边的卧室设计得太隔音,难过和空虚还是渐渐抓紧了她的心脏,让她无可奈何地关掉手机与电脑,蜷缩在床上,慎重地考虑,要不要在粘稠的痛苦把她彻底淹没之前,吃些助眠的东西,强迫自己睡觉。

    家里只有褪黑素,没有安眠药。

    她拿出手机,正准备叫个夜间外送服务,房门却被打开了。

    韩玉梁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进来。看他眼睛里的欲火和急促的喘息,忍耐得应该很辛苦。

    叶春樱急忙调整好自己的表情,坐起来问:“你怎么过来了?星乃太太呢?”

    “我让她好好洗个澡,多泡一会。”他走到床边,弯腰抱住她,“我简单冲了冲,趁她洗好之前,来哄你睡觉。”

    “其实没关系的……”

    “有。”他低头嗅着她肩窝里发丝的清香,满怀愧疚道,“我已经够对不起你的了,总不能我在那边风流快活,还要委屈你在这忍着难受辗转反侧……”

    “可我没有这么早睡过,还挺精神的。”叶春樱抱住他,为难地说。

    “那就让星乃小姐多等一会。”他把她放平在床上,拉起被子,握住她的手,“来,你接收一些功力,平心静气冥思提升修为,很容易就睡着了。”

    “好。”她乖乖点了点头,像个听爸爸在床边讲故事的小女孩,噙着一丝微笑,闭上了眼。

    不敢确定叶春樱到底睡到什么程度才能安稳,韩玉梁估计她入梦之后,又额外多呆了十几分钟。

    等他回到隔壁房间,星乃唯已经裹着浴巾靠在床头玩了半天手机的样子。

    “你这里的服务很差劲诶,我洗好澡这么久,都等不到你的人。”以往只能在屏幕上看到的可脸庞鼓起腮,气哼哼地把手机静音塞进枕头下面,盯着韩玉梁健壮的半裸身躯,露出了屏幕上不可能看到的贪婪眼神。

    “我也要做些准备,才能对得起梅书颖这么有价值的推荐。”他把缠在腰间的毛巾掖紧了一些,走到床边,轻轻摸着她光洁纤细的小腿,沉醉于新鲜感的渴望被充分满足的愉悦中,“他跟你说过我的服务风格么?我和一般的公关……可能不太一样。”

    “他想说,但我不肯听。”星乃唯露出俏皮的笑容,“美好的故事不应该被提前剧透太多。而且,我也不需要那种陪我喝酒聊天先骗我掏出一堆钱的男公关。我……喜欢这样直接又纯粹的服务方式。”

    “听起来,我好像可以直接开始。”韩玉梁单腿跪在床上,双手摸着她的膝盖下方,本着征服人妻就要让她彻底忘记老公的淫贼精神,运功缓缓搓起了“情波漾”。

    “嗯嗯……还挺舒服的。”星乃唯双手抱在胸前,眯起眼睛享受了一会,微笑着夸奖说,“果然是很特别的按摩手法,只是这么轻轻的揉,我就感觉……身体热起来了。请继续。”

    他缓缓越过膝盖,开始碰触那纤细但不失肉感的腿。包裹的浴巾下摆近在咫尺,被阴影填充的缝隙尽头,就是男人最渴望占据的神秘花园。

    “哼嗯,”星乃唯小猫似的哼了一声,白皙的面颊浮现一层淡淡的嫣红。

    她咬了一下唇瓣,带着一丝充满背德感的颤音说:“呐,你就快要碰到只有人家老公碰过的地方了啊……”

    韩玉梁忍耐着这就扑上去压住她分开腿冲进去翻天覆地直接把她弄成自己形状的冲动,轻轻搓揉着膝盖上方连接着腿肌肉的部分。那里是好看曲线从纤细过渡向饱满的平滑起始,既已经进入侵犯禁区的边缘,又不算是太过分的程度,堪称腿上的肚脐。

    而且,稍微锻炼过一点下肢的女人,这里的手感就会相当有弹性,最适合做攻陷桃源之乡的桥头堡。

    他一边缓缓配合秘术,一边轻声道:“那,要退回安全地带么?”

    星乃唯拿过枕头抱在怀里,涨红着脸摇了摇头,蜷缩起来侧躺在床上,脚趾翘着勾在一起,从臀部到足尖,构成一道曲折蜿蜒的迷人线条。

    她把下半张脸藏在枕头后,咕哝了一句:“呐,这么厉害的服务,真的完全不收钱吗?”

    “我是兼职。不是你这样可的女人,不接。”

    新姿势同时摸双腿不太方便,韩玉梁腾出一只手,轻轻握住了她的脚。

    她个子高,脚掌自然也一些,毕竟是从事演艺工作十多年的老牌女星,论纯粹的美感远不如没怎么受过高跟鞋摧残的叶春樱和许婷。

    但这能满足他此刻最急切的欲望。

    他顺着足弓的内侧用指头轻轻刮过,捏住薄薄的脚掌,吐出温暖的真气,保持着“情波漾”的功力输入。

    只要韩玉梁舍得内力,靠“情波漾”他能把女人的后脑勺都堆成新的敏感带,更何况,纤细的足踝和光滑白净没有什么明显瑕疵的赤脚,本身就带有强烈的情欲意味。

    他配合着摸的动作,缓缓抬起了被他服务的小腿。

    浴巾的阴影因角度的打开而退缩,腿内侧的敏感区,随之露在外。

    “可以再多一会吗?”星乃唯眯起眼睛,浓密的睫毛下闪动着酒醉一样的朦胧水光,“很舒服。”

    “嗯。”韩玉梁也觉得,这样的美餐应该慢慢品味。

    十几分钟后,被他捧着的那条腿,已经白里透红像是刚刚蒸过桑拿浴一样,过去,掌心攀爬的娇嫩肌肤就会微微颤抖。

    他放开手,把掌心搁在她贴着床的另一条腿上,飞快划过膝盖,直接进占到私密的雪股中段,“该换这边了,要翻个身么?”

    星乃唯摇摇头,像是憋着什么声音一样,不说话。

    但她的腿,紧紧夹住了他的手,不住的轻轻颤抖。

    看来,时机到了。

    韩玉梁贴到她的背后,把被夹住的手缓缓往上挪,拨开她不算长的头发,轻轻吻住湿润的颈窝。

    “喂,哪有……还没碰胸部,就要……下面的啊。”星乃唯的腿夹得更紧,小声抗议。

    “上面想要?”他带着笑意问道,手掌钻过柔软的床垫,从她身侧拥抱一样勾过去,隔着浴巾罩住她的乳房。

    她的胸部算是恰到好小,有足够曲线美且不必担心年老之后松弛下垂,对韩玉梁这样手的男人,正算是尽在掌握。

    此前的铺垫已经够久,圆润的顶端,充血的小巧奶头已经撑起了一个倔强的凸痕。

    他轻轻捏住,把温润的真气透过去,从乳晕周围向中心缓缓流动,配合着指尖的拨弄一起刺激。

    “嗯嗯……呜……哈……”星乃唯呼出一口满足的叹息,颇为幽怨地说,“这种长长的前戏,还真是从来都没有体验过。拜托……请就这样继续下去,让我……彻底忘掉不愉快的事情吧。”

    “好啊。”他凑得更近,继续保持着对乳头和腿的刺激,在她耳边说,“那你呢?我没有要你出钱,是不是,也该出点力啊?”

    “呜唔……我不太会,如果做得不好,还请不要嘲笑我……”她反手伸到背后,摸索了一下,指尖顺着紧绷的腹肌攀爬,似乎在找他腰间毛巾的位置。

    但他凑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把毛巾丢到了一边,此刻那根炽热坚硬的阳物,在她臀后顶着,就只隔了一层布料而已。

    纤细的手指爬行了一会,没有摸到毛巾,没有摸到毛发,一下子,就碰到了赤裸裸昂起来的火热肉棒。

    “啊!”星乃唯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跟着疑惑地说,“好……而且,怎么没有毛?”

    “没有更方便干净。”他趁着腿的力气放松了些,再次向三角地带移动,不出所料,掌沿很快就碰到了一片温润的滑腻。

    她手上的动作证明,此前的话只是矜持的谦虚罢了,握住肉棒用掌心描绘了一遍长度之后,每一次套弄的动作,都很准确地摩擦在他最敏感的部位。

    这概就是有经验的人妻的魅力吧。

    “好热。”又彼此了几分钟,半裸的女体终于变得焦躁起来,星乃唯扭动了一下,小声说,“浴巾,有点碍事呢。”

    “那就脱掉。”他早就迫不及待,发力把她柔软的身躯向上一托,嘴咬住腋下的浴巾边,扯开铺在了床上。

    星乃唯顺势转成了仰躺,一只手臂横在胸前,娇羞而徒劳地掩饰着雪顶上的红珠,一条腿曲起斜放,试图夹住那即将露出来的草丛和泉眼。

    肉欲的神情弥漫在清纯的面庞上,她望着韩玉梁的脸,语调变得不稳,“我刚发现,你的嘴唇……好性感。比我合作过的男星,都好看……”

    这并不是单纯的夸赞,而是委婉的暗示。

    比起粗糙的手掌,没有女人不更喜欢温暖柔软的嘴唇。

    他既然背了一个高档男公关的身份,把服务做足也是应该的。

    韩玉梁伸手轻轻握住裸露出来的乳房,挤压着圆润的弧度,轻搓娇艳的花苞,嘴唇贴上她的膝盖,滑入内侧。

    星乃唯顺势打开下体。她吐出灼热的气息,娇喘着闭上眼,任凭腿被他的亲吻推开,露出修剪整齐的比基尼区。

    被股根的肌肉牵拉,更多阴户的细节露出来,蝴蝶花一样的蜜唇左右分开,颇为发达的肉豆藏匿在顶端“人”字形撇开的外皮中,结构复杂的褶皱聚拢成销魂的入口,外面挂着已经满溢出来的淫汁,滴滴如露,牵牵成丝。

    “啊、嗯啊……”当被夸赞性感的嘴巴覆盖在同样性感的柔软器官外,星乃唯拱起腴嫩的腰肢,在舌头舞动出的快乐中遵循着本能扭动,发出一串串娇媚的呻吟。

    韩玉梁一边舔,一边扛起她的腿,往高举起。

    “呋……呋……哼嗯!”急促的呼吸后接上了咬唇的闷哼,星乃唯顶着床头扬起下巴,脖颈的线条几乎拉直,温和积累到蓄满的快感,凝聚成了一次醇厚且余韵悠长的高氵朝。

    但韩玉梁没有停手。

    他向前压过去,扶着她的膝盖让她的腿分开折叠过去,下体的花蕊露到极其羞耻的程度。

    刚才那种高氵朝最适合的是初尝情窦的少女。

    想让已经完全成熟的娇媚少妇彻底满足,目前为止的都只能叫做前戏。

    他一口吸住勃起的阴蒂,双手捏紧充血的乳头,三点齐攻,真气全开。

    “呜……呜呜……好强,哈啊……哈啊……嗯啊啊啊啊啊——!”

    星乃唯攥紧床单尖叫着挺动几下,膝盖哆嗦着向内夹紧。

    但这动作根本阻碍不了韩玉梁的攻击。他歪过头,一口含住她湿透的性器,舌尖钻探着微微酸咸的液之井,手放开乳头,拇指压住还在被高氵朝纠缠的阴蒂,旋转着给予“吮春芽”的刺激。

    高氵朝如风雨中的海浪,一道接一道汹涌而来。

    赤裸的人妻发出犹如悲鸣的尖叫,双臂不知不觉抬起抱住了腿,主动维持着献上下体柔嫩花芯的姿态,渴求他带来更多。

    韩玉梁一口气把她送到听起来快要吃不消的程度,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擦了擦下巴上沾染的液,喘息道:“星乃太太,这样的前戏,你可满意?”

    她的腿痉挛了几下,有气无力地呻吟,“嗯嗯……我……感觉要浮起来了。”

    他舒展身躯,屈腿侧躺在她旁边,弄着已经被汗润湿的乳肉,将烦躁到快要忍不住的阳物横到她面前。

    星乃唯稍稍皱了皱眉,抬手握住粗的阴茎,眼神有点犹豫。

    韩玉梁不紧不慢地摸着她的下腹部,手掌轻轻压住耻丘的顶端,功力再次盘旋于肿胀的花苞周围。

    还很敏感的淫核让她立刻哼了几声,不再犹豫,扭动身体凑过去,舔了舔干燥的龟头,就含入到又湿又热的嘴巴里,咕啾咕啾地嘬紧吸吮。

    以招牌笑容被世人铭记的她,唇舌摆出淫亵的姿态,更添上一种强烈反差的刺激。

    很快,韩玉梁就忍不住了。

    他身而出,飞快坐起,膝盖伸入星乃唯的腿下方,盯着她与平时屏幕上不同的娇艳面容,在激昂的欲火催动下,附身覆盖在她身上,缓缓入。

    “等……等等,套子,你还……没戴套子。”星乃唯带着慌张的神情,双手伸到下体,尝试阻止他。

    但龟头都已经挤入到滑溜溜的肉壶里面,谁也不舍得这时候再往外拔。

    他小幅度送着,喘息道:“不要紧,我不可能让你怀孕的。我体质有问题。”

    “这……这样吗?啊……这也是你厉害的……原因之一吧?”她迎合着的动作摆动着腰身,嘴里还是有些不安地说,“但是,总觉得有套套……会安心一些呢。”

    “那你带了么?”他单手撑床够来床头柜上的名牌包。

    “我以为这里会有……”星乃唯似乎觉得这样直接做下去太危险,可已经享受到了被撑满摩擦内部的快乐,又不舍得让他真拔出去。

    他打开包瞄进去,忽然眼前一亮,从里面拿出了一枚戒指。

    样式很朴素,但一看上面的钻石就知道价格便宜不了,底托旁边刻着一行字母——hosino。

    看到那枚婚戒,韩玉梁才意识到觉醒的淫贼欲望并不仅限于新鲜感而已。

    他抓起星乃唯的手,把戒指放在她掌心,“来,戴上。”

    她显得有些不悦,“即使是免费服务,我也不需要配合什么奇怪的玩法吧……我都为你口交过了,可以不要这样吗?”

    韩玉梁笑了笑,垂手在两人结合的部位摸了几下,捏住她低下头的阴核,运功刺激。

    “唔……呜啊!”她发出可的叫声,一下握紧了那枚戒指,看样子,也忘记继续追问避孕套的事情。

    轻轻松松把扭动的女体推送到高氵朝的边缘,他稳住不动,手也挪开,就那么慢悠悠摸起了她颤抖的赤足,玩弄着圆润整齐的脚趾。

    “呐……你倒是……继续动动啊。”她扭着屁股套弄他,可就是达不到近在眼前的绝顶。

    “我累了,休息一会。”他不紧不慢地回答,阳物不仅不再深入,还往外走了一些,连饥渴的子宫口都没去亲吻一下。

    “讨厌,欺负人……”星乃唯皱起眉,跟着不情不愿地抬起手,把戒指套在了无名指上。

    戴好后,她冲他晃了晃,“呐,可以了吗?还累不累?”

    “一下子就精神饱满了。”韩玉梁笑着抓住她的手,含住那根戴了戒指的手指,顺着缝隙轻舔,胯下同时一顶,让龟头滑过湿漉漉的皱襞,结结实实撞在硬鸡冠一样的子宫颈上。

    “啊……快,再快点……”她的其他指头趴在他的脸上,急促地央求。

    “嗯。”他吸吮着那根手指,托住膝盖把腿分开到极限,一下接一下地猛撞。

    本该被撑松的肉壶却咬得越来越紧,星乃唯的叫声,也变得越来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充满释放感的尖叫,清纯女星那迷倒了不知多少青年的笑颜,彻底变成了被情欲的快乐支配的模样。

    这本就是女人最难被见到的一面。

    韩玉梁更加亢奋,抬脚迈过她一条腿,转成侧位,与她左手十指交握,夹住那枚硬邦邦的婚戒,在仍于高氵朝状态的搐肉穴里疯狂搅拌,腾出的手把晃动的乳房也捏揉到变形。

    人妻都已经享受过温存性的快乐,适当的粗,有时反而能搔到痒,起到致命一击的效果。

    果然,星乃唯长嘴巴,变得像一条离了水的白鱼,口的喘息,仍时不时发出吸不上气的哽音。

    “爽不爽,星乃太太。”韩玉梁的脑也像是要烧起来一样,腹肌把她柔软的屁股拍红了一片,无法完全塞入浅窄肉缝的阳物每一下都让子宫和阴道一起剧烈地变形。

    “呜……呜呜……呜嗯嗯……”她发出又像哭泣又像淫哼的呻吟,阴唇上挂满了被搅拌成细碎白沫的汁水,顺着发抖的屁股横流,“去了……要……要去了……去得……好厉害……呀啊啊啊!”

    韩玉梁停住动作,把她再翻了一面,让她趴在床上,昂起屁股。

    然后,他拉住她的手牵到背后,一边玩弄套在指根的戒指,一边用更激烈的动作开始了最后阶段的冲刺。

    很快,他就以后入的姿态迎来了射精的信号。

    和生理上的满足相比,精神上仿佛补足了什么缺失般的快乐,此刻真真正正的主导了他的思维。

    他跟着星乃唯一起缓缓趴下,倒伏在她瘫软的身上,享受着余韵中不断搐的阴道壁对龟头吸吮般的按摩。

    做着温柔的后戏,韩玉梁用恢复了一些的理智认真思考着,突然发现,他的问题还真是挺麻烦的。

    这会趴在他身边赤裸裸喘息的可是不知道多少观众的梦中情人,星乃唯,换成正常状态的他得到这个机会,不把她翻来覆去玩上一整夜的原因只可能是她身体弱抗不住。

    可现在,他的兴趣在完成射精之后就迅速降温,就像在把浓稠的精液灌注进去的那一刻,他最的饥渴才得到了满足。

    而且过往,他对人妻这个身份也没有这么的执念才对……

    难道他真正被解锁的,其实是天下布种让尽可能多女人受精的欲望?

    韩玉梁翻身躺在床上,难得一见的,连继续挑逗一下,抓紧机会上第二发的兴致都没了。

    第600章名誉之战开始

    “叶姐,你说昨晚来的那个到底是不是沙罗啊?”看着摄像头中韩玉梁的模样,许婷一边敷眼贴,一边小声问,“我可是星乃唯多年老粉了,她结婚随夫姓改艺名我都没弃坑,我怎么觉得那就是本人呢?”

    叶春樱没精打采地摇摇头,“这个不重要。不管那是沙罗,还是沙罗用什么办法搬来的救兵,只要管用,我就不想考虑那么多。至少今天玉梁见到贾君竹的表现比昨天好了不少,只要这样能熬到李莞桐来解决咱们问题就行。”

    “还是你心。不像我,昨晚一想到最喜欢的女明星正在跟我最喜欢的男人上床,我就差点哭到抑郁……”

    “因为你也病了。”叶春樱摸着自己的心口,有些痛苦地说,“早知道佐川政二能留下这么的后患,当时就不留在那看他最后的末日了。”

    “话说你有没有问一下沙罗啊?你问问她,昨晚到底是不是她。”

    “我问了。”叶春樱拿出手机,“喏,她没正面回答,只说帮上忙就好。”

    “那今晚怎么办?”

    “沙罗说帮不上忙的时候会开口。她没说,那今晚,就还等她吧。”

    于是,这一晚,他们事务所迎来了另一位才新婚不久的东瀛女星,石神邦子。

    而这次的理由,是星乃唯回去后在她们小圈子里赞不绝口,热情推荐。石神邦子不信,正好老公是一般会社的小富翁,整天要出差,就趁着今晚有空,过来了。

    本来还有另一个人打算抢着来,可惜她先到了。

    妆容,身材,标志性的笑容,打扮,许婷甚至忍不住找石神邦子要了个签名,跑去搜索了粉丝纪念物做了个对比,竟然也一模一样。

    次日一早,许婷目送石神邦子离去之后,忍不住感慨地说:“总感觉,不管沙罗是变出来的,还是真约出来的,都很厉害啊……”

    “幸好有她帮忙。今天感觉玉梁的状况更好了。他自己也说,如果晚上还能再来一个,短时间应该就能压制住冲动。”

    许婷擦擦眼泪,已经很习惯地盯着肿眼泡往回走,“叶姐,咱俩最后还是沦落到满世界帮老韩找女人的地步了呀。”

    叶春樱隔着门看向坐在沙发上愣神的韩玉梁,自嘲地笑了笑,“总比武本医生那次,咱俩三天用掉了两管消肿药膏的时候强。这回,咱们还见到明星了呢……”

    “也不知道沙罗啥时候能给变个新生代。这都俩已经结婚的了。”

    “已婚的,年龄一些的,慕名而来才比较合理啊。她要是弄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当红偶像,理由恐怕都不好找吧。”

    “呵呵,回头让沈幽给你爆爆料你就知道,恋禁止这么扭曲人性的规则压着,憋出什么情况都不稀奇。”

    可惜,这一晚来的,还是和前两位一个年龄段的知名女星。不过确实至今未婚,出过的绯闻也都及时澄清了。

    比起前两位,这次光顾事务所的绚濑晴香是那种很端庄气的长相,型歌会的主持经历非常丰富,以传统和服打扮出镜的时候,很能展现出众人心目中子的气质。

    她的身材还相当好,一旦穿着从传统转为时尚,就能轻松捕获无数男性观众的目光。为此,还落下过两个比较恶意的绰号——奶aya和奶晴香。

    这次许婷干脆在客厅跟绚濑晴香拿立可拍要了个签名合影。管她真的假的,反正照片不是p的,将来出去有事摆出来吹吹,就不信还能有原主跳出来澄清打脸。

    许婷值班,叶春樱当睡美人,韩玉梁在客房卖力服务女明星的日子连着来了三天,周四上午,他们终于得到了两个还算不错的消息。

    一个是韩玉梁的症状缓解了不少,甚至能跟贾君竹近距离有说有笑,产生的冲动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另一个,则是李莞桐发来消息,约定今天最晚八点之前往事务所来一趟。

    综合考虑之下,为了委托必要的行动力,他们还是决定,先帮叶春樱治好越发严重的依赖症。许婷的泪腺喷射和韩玉梁的走新发情对事务所的影响都还算可控,问题不

    “所以今晚不需要过去了是吗?”

    看着沙罗发来的信息,叶春樱斟酌了一下,回复:“嗯,一旦情况有变我就马上通知你。上旬有个漫展,如果能坚持到那时候,他之前答应要跟铃铃和清玉去一趟。就让他们三个在那边设法解决吧。”

    “好吧。我本来还准备了几个前偶像现偶像。除了那个才跟棒球明星生了孩子的暂时不好用,别的都随时可以调动。有需要的话,再通知我。”

    叶春樱犹豫半天,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那些人……到底是不是你啊?”

    “为了新鲜感能保持最化,我认为这个问题你们还是不要知道答案的好。”

    午后不久,意想不到的情况出现了。

    就像是故意抓了许婷带着贾君竹出去理委托的时机一样,叶初蕾和梅薇丝,再次以委托人的身份登门拜访。

    这段时间他们个个心乱如麻,约定的固定报告进度根本没有认真理,委托人上门责问,他们总不好装死连面都不见。

    但,叶春樱不能见叶初蕾,又不能跟韩玉梁分开太远。

    这麻烦又尴尬的局面,让韩玉梁忽然产生了干脆一掌把叶初蕾拍死算了的念头。

    可惜叶春樱还在家,这念头当然没有付诸行动的机会。

    他只好找了一间摄像头最多的接待室,先把叶春樱送去地下,再最快速度从所有监控的视野中一路穿过,开门把两位访客带入到屋内。

    这次测谎仪不在,韩玉梁的心情又糟糕透顶,连起码的招待客套都失去兴致,坐下就冷冷道:“有什么,需要上门来催么?过分干涉侦探行动,我们可是能解除协议的。定金全额退给你就是。”

    梅薇丝有些吃惊,趁着叶初蕾惊讶得没顾上开口,皱眉问:“韩,你的状况看起来很糟。佐川政二那个麻烦不是已经解决掉了吗?为什么你还是这么烦恼?我的小把戏,应该随着他的死亡失效了才对。”

    韩玉梁看向叶初蕾,不敢让视线在梅薇丝的火辣身材上停留太久。幸好,天气已经开始转凉,叶初蕾的性格概也比较保守,穿着打扮上对他已经没有明显的诱惑力可言。

    “那些事私下再谈。说吧,叶初蕾,你来这干什么。”

    叶初蕾的表情看上去颇有几分不加掩饰的自信,“韩玉梁,我已经彻彻底底的调查过你了。你有多么人渣,多么无耻,我已经了解得非常清楚。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迷惑了叶所长,那些我也并不关心。我在此再次向你申明,我要见叶春樱。我有很重要的话对她说。我知道她在。”

    “她在。但不想见你。”韩玉梁的耐心正在迅速消失,“至于我的情况,不劳你叶小姐挂心。我只知道,不管你们家的谁来,春樱也只会选我。这就够了。你在别悄悄搞的那些小动作,最好适可而止。我这几天心情很不好,你如果还想下半辈子开开心心陪着你喜欢的那个男人,就别办蠢事。”

    他身体前倾,眼神变得凶恶而富有侵略性,“我保证,我的报复方式,凑巧就是你最不希望遇到的那种。”

    叶初蕾的嘴唇颤抖了一下,没经过真正风浪的年轻姑娘,毕竟还是撑不起太强的气场。她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靠在椅背上,意有所指地说:“是,对你这种谁都敢染指的无耻色魔,我确实……招惹不起。”

    “算你聪明。”韩玉梁退回原,“别的还有什么要谈,没有的话,就请回吧。”

    “我招惹不起你,也不妨碍我要见叶春樱的决心。”叶初蕾看来耐心也已经耗尽,很直白地说,“我明说了吧,我现在有证据让我相信,你们这的叶所长就是我要找的叶春樱,我哥的亲妹妹。你不让我见她,那也可以,只要给我一根她的头发,一根头发就好。”

    他咧开嘴,皮笑肉不笑了一下,扭头看了看椅子上,这几天保洁没来,坐垫上正好有根头发,看色泽和长度绝对是许婷的,就伸手一捏,拿起来递过去,“好啊,这个简单。给,你要的头发。”

    叶初蕾先是很惊喜地伸手接过去,跟着一怔,说:“你们这好几个女员工呢,凭什么说这是叶所长的头发?”

    “她不愿意跟你见面的情况下,我说是就是咯。”韩玉梁的口气变得更加恶劣,已经到了存心要气走她的等级,“不然我现在装作出去,拔根屌毛回来给你,你有脾气么?再说,给你的头发是不是有什么区别,我家春樱从来就没有过一个亲哥哥。她比谁都渴望亲人,但黑的不能说成白的,没有不能以为自己有。”

    “二十年前整个世界都乱成了一锅粥,她凭什么认为自己没有哥哥?谁告诉她的!”叶初蕾按着桌子站了起来,气愤地说,“劫难后多少流离失所的孤在努力寻找自己的亲人,你怎么能让她找都不找就宣布放弃?还不是你的私心,你害怕叶所长一旦有了依靠,就不会还像现在这样任你摆布了。你就是想让她在这做你的傀儡,性奴!你好不要脸!”

    他忍着气,干脆一笑,道:“对,我就是这么不要脸。你再惹我,我就把你也变成傀儡性奴,让你离开我的裤裆就不能活,然后再安排你嫁给你喜欢的哥哥,去做我这个主人的任务。”

    她脸上的表情闪烁了一下,秀气的五官都有了短暂的扭曲,赶忙推了推眼镜作为掩饰。

    “怎么,听见我打算安排你嫁给叶少文是不是还窃喜了一下?”韩玉梁嘲弄道,“叶总看来才是聪明人,找不到妹妹就拿你当妹妹,你不愿意当妹妹就得积极帮他找妹妹,他怎么都有妹妹,划算。”

    叶初蕾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不准你这样说我哥!韩玉梁,你别以为你在黑街一手遮天,我就拿你没办法。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这种色狼,迟早要被万人唾骂!”

    梅薇丝在旁边轻轻叹了口气,眼神飘向一旁,无奈地摇了摇头。

    叶初蕾急促地喘息了一会,咬牙切齿地问:“韩玉梁,这是我的最后通牒,你到底让不让我见叶春樱?”

    他冷笑道:“你要是肯脱光了现场给我跳个舞,顺便自己掰开腿求我干一次,我就在你爽昏过去之前让你远远看一眼春樱。”

    “你别后悔。”叶初蕾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一把抄起椅子上的包,转身走向外面。

    梅薇丝拍了拍她,“我还有点私事要跟韩侦探商量,能在外面等我会吗?”

    “不用了。”叶初蕾的怒气显然已经濒临失控,“你能跟这种男人有说有笑,让你当我的保镖,可能不是很合适。我回去就付清这段时间的尾款。你从现在开始,愿意在这跟他聊多久就聊多久,顺便上床去干龌龊事,我也不管!”

    梅薇丝耸耸肩,“好吧,那……祝你好运。”

    咣!

    叶初蕾快步冲出去,重重甩上屋门。

    “就为了聊几句,把工作都丢了?”

    梅薇丝坐到韩玉梁正对面,满不在乎地说:“我的工作并不是给好日子过傻了的小姐当保姆。对我来说,搞好和你们事务所的关系,比赚钱重要得多。”

    “我说了我最近心情很不好。你就算现在准备用肉体来安我,对咱们之间的关系改善也不会太。”韩玉梁躲开视线,免得让目光被那双比奶晴香还晃眼的酥胸吸住。

    “我就是想知道原因。也许,我能稍微帮上点忙。”

    韩玉梁回想了一下梅薇丝声称的能力,觉得在这里抱一线希望也没什么,就简明扼要道:“我被佐川政二死前阴了一道,解锁了某个方面的欲望。我现在对从来没得手过的漂亮女人,欲望会强烈到失去理智。要不是有朋友帮我想办法,你们俩今天在这个屋子里,就谁也别想走了。”

    她思考了一会,问:“那你忍耐那种冲动的时候,主要靠的是什么?你的理性,特殊能力,还是对谁的感情?”

    他皱起眉,仔仔细细分析了一番。理性其实是一切的前提,没有单独提出的意义,运功的帮助并不,只能让他保持理性更久一点。此前他几次尝试,克制那股冲动的最助力,其实是对回到过去淫贼生活的恐惧。

    而这种恐惧归根结底,就是他对当前生活的眷恋,也就是说,对叶春樱和许婷外带其他人的感情。

    “感情吧。”他简单回答,不想点得太明确,免得引发小圈子内部的不和谐。

    他的确在心里对所有女人的占比有明确的等级划分,但并不需要对谁都说出来。甚至,随着对目前生活的越发习惯,他更倾向于跟谁也不再提起。

    “我毕竟不是天生的适格者,能力并不太强。我尽量帮你提升一些情、亲情这样正面感情的比重吧。”

    奇异的感觉从心头划过,韩玉梁看向梅薇丝,发现她的脸色霎时间就苍白了不少,可见消耗并不小。

    他实验性质地盯着她领口那一抹诱人的白嫩看了一会,当那股冲动又冒出来,就急忙去想叶春樱和许婷,去想那些认为他能好好做清道夫,愿意容忍他无底线风流的女人们。

    效果意外的还不错,很快,他的下体就和心灵一起恢复了平静。

    “多谢。”他缓缓道,“我记下你这个人情了。你说,我该怎么还比较好?”

    梅薇丝很有耐心的样子,微笑着说:“你能觉得我们是朋友,就很足够。在博得你足够的信任之前,我不会再像上次一样急功近利办蠢事了。咱们有共同的敌人,不是吗?”

    “天火最近没什么动静的样子。”

    “我倒是听说那边最上层下了很厉害的命令,好像和拉拢你有关。”她娇艳一笑,“希望我能赶在天火那位聪明又美丽的首领之前吧。”

    “放心。”他回想着袁淑娴那张的确极富吸引力的脸,淡淡道,“哪怕你对我来说是个陌生人,也已经领先她一截了。”

    送走梅薇丝后不久,许婷发来信息,说她和贾君竹已经接到提前过来的李莞桐,让叶春樱做好接受治疗的准备。

    叶春樱有点紧张,但还是有条不紊地做好了前期准备。

    她去厕所排空了小腹,洗了个澡,换上干净而柔软的衣服,喝下没什么副作用的非方止痛药,然后,拉住一直守在身边的韩玉梁,依偎在一起,等待李莞桐到来。

    “这几天,一定觉得很烦吧。”

    “没有的事。少胡思乱想。”

    “我上次这么黏人,可能还是小尾巴一样追着秦院长跑的年纪。”

    “你什么时候想黏着我都没关系。我晚上不怎么需要睡觉,不缺私人空间。”

    “不要。”

    “为什么啊?”

    “距离才会产生美。你看,这次你受到影响后,整天跟你在一块的我和婷婷,都快没办法让你硬起来了。”

    “这是特殊情况。”

    “特殊情况也有参考价值。再说,我和你相的时间已经很多了。许多上班族,一周能在一起安静待会的时间,都没咱们平常一天里的多。”

    “你倒是知足。”

    “知足常乐呀。”

    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一直持续到车开进院里,李莞桐带着墨镜,和前几天来访的女明星一样开门出现为止。

    “那,我可就开始了。”再次提醒过痛苦程度后,李莞桐伸出手,像上次抓住贾君竹一样,抓住了叶春樱的头。

    贾君竹显然回想起了那时的感受,心有余悸地瑟缩起来。

    类似的情况再次上演,只不过从叶春樱五官中冒出的光芒,呈现出淡淡的粉色。

    她没有惨叫,而是紧紧咬着牙,死死拧住手里拿的毛巾。

    痛苦肉眼可见的强,一直都很有韧性的叶春樱,瞬间就连双腿都开始痉挛颤抖。

    时间可能只过去了十几秒,但在韩玉梁的体感中,就像过去了好几天一样漫长。

    等李莞桐放开手,他一个箭步抢上去抱住了软绵绵瘫倒的叶春樱,心疼得脸色发白,道:“怎么样?还难受么?好点没有?”

    她靠在他怀里,虚弱地点点头。她满身汗,但眼里盈满了喜悦,就像个刚从产房推出来的新妈妈,“我没事。我很好。”

    李莞桐甩甩手,吁了口气,“能解决就好。下次过来,估计至少也要一周后,你们等我消息吧。希望我能在出差前帮你们治好下一个,不然我出一趟远门,又要耽搁好几天。”

    看许婷把叶春樱搀扶到休息室测试效果,韩玉梁瞄一眼贾君竹,轻声道:“李市长,方不方便,借一步说话。”

    “好啊。”李莞桐戴上墨镜,“君竹,车里等我,晚上咱们一块吃饭。跟我讲讲你的事务所工作经历。”

    “嗯。”贾君竹就像被捋顺了毛的猫一样乖巧,点点头,拿起车钥匙快步走了出去。

    “好啦,只有咱俩了。想说什么不方便别人听的话,开口吧。”她把墨镜推到头顶,明亮的眼睛带着颇为玩味的笑意,“不过根据你的风评,我好像能猜到你的打算。”

    “你猜得对,也不对。”韩玉梁干脆直接挑明,先说了一遍跟十六夜血酒那边测试出来的结果,然后很认真地说,“如果你能变得更强,下次治疗的间隔,是不是就可以缩短?”

    “理论上是。”李莞桐盘起胳膊,摆出颇有防御意味的架势,“但,我对英俊高的兄贵没什么兴趣呀。不瞒你说,我喜欢香香软软的女孩子。你要说跟叶所长约个会,或者许特助那种类型也没关系,我都很乐意。和你嘛……抱歉,我还没有伟到愿意为了更快能帮到你们而和不喜欢的男人上床。”

    “变强应该不只是能帮到我们这么简单吧。”韩玉梁沉声道,“劫难,你们不是一直担心会卷土重来么?”

    李莞桐哈哈一笑,洒脱地摆了摆手,“我都已经牺牲那么多,就别要求我为了这个面目丑陋的世界牺牲自己的身体了吧?我在我愿意的范畴内尽力了,如果这世界还是走到那一天,说明,这是和家德行匹配的下场。”

    “好吧,那,就当我没有说过。”他看向外面,“贾君竹是那种香香软软的女孩子?”

    “你是不是该看眼科了?”李莞桐哥们一样拍了拍他的肩,“我真正羡慕你小子的,明显是可的琪撒酱呀。啊……不说了不说了,一会我正好打算去顺便探望一下十六夜。没别的事,那我就先告辞了。下次见。”

    韩玉梁无奈一笑,道:“下次见。”

    目送贾君竹开着事务所的车去招待她的前上司,他摇了摇头,懒洋洋地迈回家里。

    叶春樱已经确认恢复了正常,至于有没有留下和贾君竹一样的后遗症,暂时还观察不出来。

    不久,许婷备好晚饭用的材料,溜达回沙发上躺下,脚尖勾着拖鞋,刷手机上的各种娱乐消息缓解泪流不止的症状。

    总算能集中注意力工作的叶春樱正要去理最近积压的事情,就听到许婷在沙发上发出一声慌张的惊叫。

    “怎么了?”

    韩玉梁和叶春樱异口同声地问,一起快步跑来。

    许婷一边擦泪一边把手机递给他们,“别管我,我这个哭是毛病,不用当回事。你们快看爆料,老韩……老韩这次可能要惹上麻烦了!”

    震惊!声名鹊起的帅气侦探竟是披着人皮的禽兽色魔,看见这标题,他俩的脸就阴沉了一半。

    等看完内容,更是快变成两方砚台。

    对于此前悄悄拍摄下来的照片,他们已经从汪梅韵那得知,多少有一定心理准备。

    没想到的是,这几天的星乃唯、石神邦子、绚濑晴香,竟然都被拍摄进了长焦镜头中,不管是晚上来的时候,还是清晨匆匆离开的模样,都被拍得清清楚楚。

    和那几位“物”相比,易霖铃这个小小的网红,反倒在被确认已经二十多岁后,成了不值一提的那个。

    爆料的新闻犹如落进干草堆的火星,瞬间席卷了几乎所有相关网站的首页,有些实力不济的网站,服务器甚至都因此而瘫痪。

    他们很确定,如果不想办法,今晚过去,韩玉梁概就将成为东亚邦最出名的男人,没有之一……

    第六十一集

    第601章应急

    “快去找克瑞斯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叶春樱不由自主想到了小时候看的型东方玄幻连续剧——和其中的经典台词不仅急迫感相似,字数都一模一样。

    可惜她实在是笑不出来。

    事务所这边追踪到的源头自媒体内容才发布了十多分钟,就已经被标记为那个平台上的爆热话题。

    这背后要是没有专业人士做推手,鬼才相信。

    但更让人绝望的是,这次事件涉及到的那三个东瀛女明星,两个已婚一个从未有过坐实的花边新闻,她们在圈子里的影响力还足够,堪称一代人的青春回忆。

    如果把在网上喊过这三个女星老婆的人都算成惨遭寝取,那韩玉梁一次性送出的绿帽子概能绕地球好几圈。

    克瑞斯汀不可能不认识这三个近乎家喻户晓的女人。但,她并不认为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

    笔记本屏幕上,她专门给自己做的虚拟形象摆出了一个很困惑的表情,问:“你们是事务所,提高知名度不是有助于接到更多委托吗?这么好的机会,你们应该开几个马甲号,找点有事务所招牌的照片装成狗仔队曝光蹭热度才对吧。”

    叶春樱瞄了一眼,全球最汉语搜索引擎上的即时热度统计榜,星乃唯、石神邦子、绚濑晴香已经稳稳占据了第一、第二和第四,第三是某个流量明星在片场受伤,送去医院领取创可贴一份的新闻。

    韩玉梁的名字就在第九,事务所榜上无名。

    顺便一提,第十是某位不巧今天又发新专辑的摇滚歌手,看趋势,他概很快会被新扈种马挤出榜单。

    许婷这两天泪崩外带月经,上下齐流于绝对低谷,只能苍白着脸通红着眼在旁边擦泪喝水小声嘤嘤嘤,出不了主意的样子。

    韩玉梁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这种热度有屁用啊,我又不去拍武打片。我不想蹭,就想知道怎么压。”

    叶春樱揉着眉心轻声说:“克瑞斯汀,这种麻烦会让我们非常困扰,你有能力为我们理好吗?如果能理的没有任何后患,我……就劝玉梁原谅你,之前的一切,都保证不再提起,让你重新开始。”

    “你的条件很有诱惑力。但是,我如果用自身的能力去做,露的风险太。如果用‘余烬’理舆论危机的系统去弄,你们就得明白,这种程度的信息压制,可不仅仅是算力能解决的。”

    “那还需要什么?”韩玉梁急忙追问。

    “权力。”克瑞斯汀平静地说,“你需要让世界七邦的最高层默许进行这种行为,不然,你凭什么让为了世界安全而存在的顶级ai系统为了一个小小的绯闻出动?你们要明白,这种娱乐众的明星,很多时候就是用来转移焦点,节约‘余烬’算力的工具。为什么他们可以充当这种工具呢?”

    她卖了个关子,停顿一下见没人搭腔,让屏幕里的皮套很没气质的翻了个白眼,“不就是因为他们作为重要娱乐方式的核心,聚集了量的关注度吗?不夸张地说,如果有一天怪物真的重新出现,把现在顶流的明星们拉出来轮流嫖娼招牛郎当挡箭牌,起码能维持一两个星期舆论上的稳定。”

    “所以啊,”她摊开手,二次元形象的表情很细微,一副非常无奈的样子,“压制这种消息其实很费力气的。做起来难,做之后,也没什么意义。”

    “为什么?”叶春樱不解地问,“如果像理怪物的消息一样毫无遗漏,清除到只剩下暗网还有流传,事态不就平息了?”

    “呵呵呵……”克瑞斯汀的口吻变得很是微妙,“叶所长,你不会真以为,暗网完全躲在了世联的监管之外吧?现在你们在使用的可不是劫难之前建设起来的因特奈特。这是在当年马尔斯的通讯管理系统基础上,一步步扩建成如今规模的专用信息网络。在全球精英不需要考虑国别、民族之类差异的情况下,一群于管辖区外的不法分子,凭什么建设一个可以和现有网络互联互通的地下世界?”

    叶春樱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毕竟,那边是她发挥天赋的主要战场。她以为,至少还有那么一片虚拟的世界,可以让她不需要担心露自己的身份。

    而听克瑞斯汀的描述,那竟然也只是个假象而已。

    “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们,网络上的许多社区、媒体都是用来承载、接受人类负面情绪的巨垃圾桶,而所谓的暗网,其实就是在垃圾分类的指导思想下,不得不用来分流极端有害物质的垃圾场。和怪物有关的信息,感到好奇的人并不是主流,那么,与其让那些人苦苦寻觅消息找不到结果,一次次在正常网络上引发讨论,还不如把他们导向那个充斥着罪行的垃圾场。当他们在那种遍地垃圾的地方呆得久了,自然就会觉得,里面其实都是垃圾,隐藏的真相,也就成了垃圾,不再被人注意。”

    克瑞斯汀停顿了一下,等他们消化消化所说的内容,之后,继续解释:“但知名公众人物的绯闻,依靠这种方式就没什么意义。探寻怪物信息的人满足的只是好奇心,是为了猎奇。而对绯闻感兴趣的,除了八卦需求之外,还有量真情实感的粉丝。并且,人天生就对两性秘闻更有探求的欲望,这是基因决定的,就连已经信息化的我,都会固定分出一些算力去定期逛逛明星的云存储空间,像演超级英雄那个帅哥的屌照,我在他拍的当天晚上就看到了。”

    叶春樱托着额头,沉默了一会,问:“你的意思是,指望清除信息,是不可能做到的了?”

    “不可能。七人议会的权力够了吧?那可是能决定世界走向的团体。结果呢?他们凡是被曝光的桃色新闻,哪一个成功靠信息封锁压制住了?顶多是让高度集中化的媒体上噤声不提,逼着家换个含蓄委婉的说法罢了。”克瑞斯汀凭空变出一把小锤子,在虚拟的桌子上敲了敲,让出身后一个黑板,“你删掉所有韩玉梁,那么家就可以用寒羽良来讨论,再不行还有韩玉亮,汉语良,而那几个明星……他们还要吃公众关注度这口饭,你把名字给她们抹了,不等于摔她们饭碗吗?叶所长,汉文化传统中可是有禹治水的神话,不要总想着把水堵起来不准流,不然,要闹洪灾的。”

    韩玉梁叹了口气,“那你觉得,我们如何理比较好?”

    克瑞斯汀在黑板前卖了个萌,反问:“你们在期待什么结果呢?让家都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显然是不可能了。退而求其次的话,你们希望这件事情如何结束?”

    叶春樱和韩玉梁都陷入到沉默之中,屋内一时间仅剩下许婷受气小媳妇一样委委屈屈的噎声。

    克瑞斯汀笑了笑,“好奇怪啊,你们竟然没有一个人打算辟谣。”

    叶春樱皱起眉,“那些照片……又不是假的。那三个人……也不能算假的。真实发生的事情,怎么辟谣?”

    克瑞斯汀笑着抱肘抬头,二次元版本的脸上,鼻子很骄傲地伸长,“有我在,没什么不能成为谣言。我之前随便试了试,就让海洋另一边一堆人到现在还相信地球是平的。只要你们希望,我甚至能让你们顺便从那三个明星身上拿到一笔封口费。”

    “你要怎么做?”

    “最简单的,说那些图片都是造假。就是要提防对方手里还有其他照片的可能性,容易陷入不停反驳的泥潭之中。复杂一些的,可以在上一步的前提下,收买或者胁迫最源头的爆料人,让那三个明星用证据来辟谣,并追究几个比较显眼的蹭热度媒体法律责任。还不满足的话,那就挖一挖幕后主使的黑料,直接从根源上……”

    “等等。”韩玉梁抬起手打断了她,“先等等。你说的第一步我觉得就做不到。克瑞斯汀,刚才春樱就说了,那些照片不是假的。”

    “我说它们是,它们就是。”克瑞斯汀不屑地笑了笑,“看,爆料的照片,就是用这几张照片合成的。”

    她抬手打了一个响指,电脑屏幕上立刻出现了一系列图片。

    被爆料的所有偷拍照的背景,都被单独生成了。所有偷拍照中的女主角,也都出现了对应姿势穿着的其他背景。

    也就是说,克瑞斯汀对每一张爆料出来的照片a,都对应生成了照片b和照片c。b和c中的一部分,能够提取出来合成a。

    韩玉梁瞠目结舌,叶春樱也很惊讶地说:“可……人家应该有底图,你这样可以蒙混过关的吗?”

    克瑞斯汀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no,no,no,我已经追到了网络信息流中最早的上传档案,那些图片都已经被我理过,现在它们都是合成图,原图,在我这里。随便找什么专业图片分析师来看,那都是造假。最早用于爆料的几台手机和电脑都已经被我植入,如果再有新的原始图出现在那几台肉鸡上,我就可以追踪到设备,帮你们锁定器材的持有者。”

    叶春樱托着腮,好半天才小声挤出一句,“在这个时代,你真是强得可怕……”

    克瑞斯汀又摇了摇手指,“不,正像你们之前说的,我其实很脆弱。我能掌控信息网络的一切,但不靠机器人的话,我连挪动自己任何一个湿件都做不到。而机器人这种东西,不赋予它独立意识它就很容易被其他人切断信息联系后控制住,赋予独立意识的话,就不一定会按我想的去行动。总之……我于一个无比强又无比脆弱的叠加态。”

    许婷吸吸鼻子,在旁边说:“咱们可以开始理问题了吗?群里已经有人在问我,能不能让老韩帮忙要个星乃唯的签名了。”

    “我随时都可……”克瑞斯汀的话忽然顿住,像是在播放虚拟偶像视频的时候按下了暂停一样。

    “怎么了?”叶春樱疑惑地问。

    “有人抢在咱们前面辟谣了……”克瑞斯汀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好神奇。你们不是说那照片不是假的吗?”

    “的确不是假的啊。”韩玉梁皱眉道,“谁辟谣了?”

    “星乃唯和石神邦子,没通过经纪公司,而是直接在社交媒体上辟谣了。爆料里指证的晚上,她们都有很明确的不在场证明。她们也都声称从没来过叶之眼事务所。”她直接在电脑上调出了两个女明星的辟谣公告,“喏,星乃唯在录音室准备今年年底发布的单曲,有人证,有视频。石神邦子出席了一个教派的酒会。她信教有好几年了,也是有一堆照片和人证。所以……你们是撞邪了?”

    韩玉梁眉心紧锁,喃喃道:“该不会是……她吧……”

    叶春樱拉了韩玉梁一下,说:“稍等,克瑞斯汀,我跟玉梁去打个电话。”

    “其实你们没什么必要瞒着我。”克瑞斯汀挑了挑眉,漫画风格的眼睛忽闪了几下,“激起我好奇心的话,我反而会调查得更彻底。你看,之前我都挺尊重你们隐私的,咱们不要破坏这种小小的默契好吗?”

    叶春樱很淡定地坐下,拿出手机,就在这拨了出去。

    已经深刻见识过克瑞斯汀能力的她,连加密线路都懒得挂,直接联络到了沙罗。

    那边等了好一阵才接通,沙罗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倦,“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正在解决。放心,关于这件事我做过详细的应急预案。我保证事务所和韩的声誉损失不会持续到一周之后。”

    “需要我们帮忙吗?”

    “暂时不需要。你们那呢?韩还需要帮忙吗?”

    叶春樱叹了口气,“他的状况目前还好。但能好几天我不太确定。”

    克瑞斯汀在旁边小声嘟囔:“你们之前提起过的新鲜感问题其实我有办法解决,韩,你去方舟找我,我帮你临时转换一下,到我的世界来,你可以每一秒都跟不同的女性做。”

    韩玉梁没兴趣地摇了摇头,“那都是假的,毫无意义。”

    “信息才是世界上最真实的东西。你所谓的生理需求,就是各种信息素刺激肉体出现的反应而已。那种低级而原始的快乐,我这里要多少有多少。”

    “我没兴趣。我喜欢真实世界。”

    沉默旁听了一会的沙罗说:“有些事不用那么严格区分真实和虚假。马上绚濑晴香也会公开辟谣。如果对方没有更多底牌,这件事的风波会很快平息。另外,我认为,事务所不能再仅仅把警戒性投入在致命危险上了。侦探可以算是狗仔的半个同行,结果咱们到现在还不知道是谁捣的鬼。”

    “知道。叶初蕾安排的。”韩玉梁耷拉着眼皮,眸子里闪过一道寒光,“她可能日子过得太好,嫌命长了。”

    “叶初蕾……就是最近一直在设法调查叶所长的那个女人对吗?”沙罗的语调很平静,平静到令人心悸,“她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叫叶少文,没错吧?”

    “没错。”韩玉梁无视了叶春樱担忧的目光,“本来那家伙死了亲妹妹,我挺同情的。可他派来的这个新妹妹,实在是烦人了点。”

    “嗯。很烦。”沙罗简短地回应。

    “我承认她做的不是好事。”叶春樱不得不开口,“但第一,她罪不至死,第二,站在一般人的道德立场,玉梁的所作所为本来就会引发巨的非议。”

    沙罗缓缓说:“叶所长,我是杀手,不是清道夫。我也不是只有经纪人安排工作支付定金,才肯杀人的。我经常出入你们事务所,我不希望将来有人带着恶意窥探到我。”

    叶春樱绞尽脑汁,斟酌一番,说:“但现在事情还没过去,如果闹出人命,反而会惹来怀疑,对不对?”

    “对。但任何风波,都有平静下来的一天。”

    “沙罗,拜托你再考虑考虑,可以吗?”

    沙罗沉默了一会,才说:“我会先用我的方式警告一下她。然后等你们的理结果。你们理不好这种人的话,就交给我。”

    “可以。另外……”叶春樱偷瞄着韩玉梁的表情,“我……唔……能不能问一句关于这几个明星的事?”

    “不能。”沙罗迅速给出了答案,“你们最好什么都不知道。”

    韩玉梁言道:“要是我想知道呢?”

    “选择能让你感到愉快的答案就好。”沙罗的语调终于出现了一丝不自然的波动,“世事无绝对。你认为的,也许就是真的。”

    正如沙罗所说,半个小时后,绚濑晴香的经纪公司对外发布了公告。被拍照的那天晚上,她正在录制一个很热门的爆笑综艺节目。她是那天人气最高的嘉宾,还迟到了一会导致录制延期了二十多分钟,等到收工散场,都已经是深夜一点多。

    而且节目录制地点在南华特政区,就算录制完马上往新扈赶,天亮之前也来不及跟韩玉梁碰面幽会。

    更别说,绚濑晴香自家的豪宅监控录像,清楚地拍到了她凌晨三点多才疲倦归巢的影像。

    通常来说,爆料的内容只要有一个点被认定为造假,就很容易让明星的支持者们找到反击的支点,质疑整个爆料的可信度。

    而这次的惊天爆料,百分之九十九的爆点都在三个东瀛女星身上,辟谣声明一出,吃流量钱的营销号们几分钟就被愤怒的粉丝抱团冲得抬不起头。

    等到晚上九点多,克瑞斯汀和叶春樱共同完成的辟谣通告,发布在娱乐信息流通最密集的社交媒体上。

    全盘否认并不可取,毕竟里面被连带爆料出来的还有他们实打实的自家人。

    反正,在当下这个时代,作风问题根本就算不上是个问题,劫难刚结束那阵子,男女比例严重不均衡的几年里,但凡是个有点风流胆的,都有不小的概率享艳福。要是帅点身材好点,那“一三五不睡,二四六双飞”都是常态。

    所以通告里把包括易霖铃在内的自家人全部都认了下来,用比较委婉的说法,表示她们都是跟叶之眼事务所保持长期合作的亲密伙伴。

    而这次充满恶意的爆料,被认定为竞争对手的嫁祸,试图采用真假混用的手段将他们这些非公众人物推到家眼前。

    通告后附带的图片,就是关于三位女明星照片实则为合成图的详细证据和分析——这部分由克瑞斯汀亲自刀,就是那位倒霉狗仔记者把自己拍照片的相机拿出来给人看,也很难挽回颜面。

    更何况,那个记者也不敢。

    他很疑惑地在电脑上反复检查自己的拍摄成果,拿出原图跟被指责为ps作品的照片比对的时候,克瑞斯汀就已经轻轻松松锁定了他的位置。

    他搜索了一个校验软件,下载,安装。然后,他的电脑就不再受他控制。

    相机里的存储空间被后台格式化,并复制入一堆垃圾文件彻底覆盖不给还原的机会,剩下所有还能打开的图片都只剩下了一句话——别得罪你惹不起的人。

    专门从外地跑来做这单买卖的狗仔这会才有点慌张地拿出手机,想要检索一下叶之眼事务所到底是个什么组织。

    克瑞斯汀轻而易举就把他的浏览页面引导到了暗网和清道夫有关的一些传闻上。

    如果上来就看到这些传闻,记者先生恐怕会认为这是什么都市怪谈,完全不以为意。但在他的笔记本电脑上着上着网就主动为对方销毁了所有证据之后,这会就是告诉他叶之眼其实是不正常人类研究中心他也会信。

    做这种行当的人,首要就是得信邪。

    他马上给雇主发了一条信息,原路退回所有定金,收拾好行李,就拎包冲出了租住的民宿。

    皮鞋咔嗒咔嗒爬下楼梯。

    他转弯,走向单元门。

    这时,他的脑袋后面忽然一凉,被一个硬梆梆的金属物体顶住。

    变声器理过的嗓音从背后响起。

    “卓祖德,39岁,周刊冬武的合作记者。你有一个老婆,一个情妇,两个婚生子,一个私生女。你养情妇的那套房子,贷款还没还完吧?”

    “对……对不起。你们人不计小人过。这事……是一个姓叶的出钱,请我们帮忙弄的。”

    “事情出了,你拍拍屁股就想走吗?”伴随着保险拨开的轻响,那沙哑的女声更加冰冷。

    “你……你说。需要我干什么,我……我绝对尽力而为。”

    “三天。”

    “三天?”

    “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三天后这件事还没有被压下,叶之眼和韩玉梁的声誉还没有被挽回,那么,你老婆就可以开始考虑,要改嫁给谁了。”

    砰!

    一发子弹贴着他的颈侧射出,在门口外的水泥地上打出刺眼的火花。

    枪口的温度烫过他满是冷汗的后脖子。

    “希望三天后,不需要我再去找你。”

    第602章传奇牛郎的诞生

    “我发誓,这件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之前说的就是气话,在叶初蕾那,我实际上一直在帮你拖延时间呢。”

    屏幕中汪梅韵很认真地盯着这边,卸妆后素净的面庞让她本就丰润的脸型洋溢着奇妙的少女感,勾得韩玉梁馋虫动。

    她从十点多第一次呼叫,到这会韩玉梁主动回拨视讯通话之前,足足被拒接了七次。

    概从小没受过这种待遇,她的眼神看起来既生气又委屈,还不敢发作,别别扭扭的,像个想跟男朋友吵一架又怕对方分手的女高中生。

    “那到底是谁啊?”韩玉梁挺想多看她解释一会,故意这么问道。

    其实这个时间,狗仔的身份早被克瑞斯汀查明发给了杀气腾腾的沙罗,估计那蠢蛋已经近距离体验过枪子的威力。

    许婷还把事情的原委在私密群里公布了一下,听说林小姐已经准备点齐人手把新扈小报社杂志社新媒体运营挨个收一遍保护费。

    而且,事情还有了急转直下的变化——s·d·g那边官方动用了“余烬”。

    专精舆论控制的ai并没把口子堵上封死,而是干脆利落地截断了这件娱乐新闻的所有“支流”,把一切对此事感兴趣的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可控的渠道中。

    在那边,目前女明星的粉丝们占据绝对优势,律师函和报警回执更是打得小媒体号溃不成军,自删装死的,置顶道歉的,阵营反转开始分析p图手法帮着辟谣的……一应俱全。

    所以韩玉梁的心情还算不错,可以悠闲地逗弄一会汪梅韵。

    汪梅韵抿着嘴蹙眉思考了半天,往前一趴,求饶一样地说:“这我哪能知道啊。叶初蕾可能是发觉我出工不出力在帮着拖延时间了,她照片从哪拿到的根本没对我提过。我是介绍了几个算是认识的新媒体编辑给她,但这次爆料的号我看了,跟我熟人没关系。叶初蕾好像不想把事情牵扯到性别对立上。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改主意p图去走明星路线了……”

    韩玉梁心知肚明,理由很简单——那些都不是p图。手中拿着这种级别的料,又恨他恨得牙痒痒,叶初蕾不去找娱乐圈爆料他才是怪事。

    他清清嗓子,故意做出冷淡的表情,淡淡道:“和你没关系就好,时候不早了,休息吧。别影响你睡美容觉。”

    就是可惜他的眼神不太争气,目光的焦点不自觉就落在了屏幕下半截的中央。

    汪梅韵穿的古风睡裙设计其实比较保守,可是,以她的身材,但凡款式比较正常的领口,都不可能完全遮掩住那耸立雪中央深邃狭长的沟壑。

    要是这种时候都注意不到韩玉梁的眼神,她简直愧对汪家血脉。

    “我还不困呢。空调开高了,好热。”她拿过杯子喝了点水,手指在领口上轻轻一勾,看似往上提了提,实际,却只是叫那浑圆饱满的酥胸颤巍巍晃了晃,让白腻的沟谷显得更加紧凑,“阿梁,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

    “道歉?为了什么啊?”韩玉梁方方垂下视线,用眼睛慢慢舔舐着她脖颈下迷人的倒三角区。

    “上次你过来带着叶所长,我挺不高兴的。”汪梅韵语气中的幽怨拿捏得恰到好,既让人心疼,又不至于显得太过矫情,“但因为这个就想跟叶初蕾合作,是我不对。毕竟,咱俩才是一边的。对不起,我吃醋了,吃醋到头脑发热,没顾及局,我……认罚好不好?”

    他脑海里顿时飞过一串小皮鞭绳子手铐之类的道具。

    不行,有点晕奶。他挪开视线,担心好不容易被压下去的邪火又蹿上来。今天叶春樱才刚治好,许婷还于极度低落的泪人状态,他实在不好意思披星戴月出门偷欢。

    更何况,汪梅韵这只小骚狐狸比姐姐还难搞。她心里贞其实是绑定男人的重要筹码,作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八成就要从猎手变成猎物。

    韩玉梁平复了一下气息,向后靠着椅背,抬眼望向她的脸,“行了,都是自己人,没什么好罚的。知道你的心思,那天还跟春樱一块过去,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你好好休息吧。”

    “诶?”汪梅韵眨了眨眼,陷入到剧情没按预想发展的迷茫之中。

    她的理论知识极其丰富。以她刚才自信满满的推演,男人这会应该概率进入调情状态才对。

    胆子小点的,可以说罚她请吃顿饭。胆子的,可以罚她在镜头前做点什么羞羞的事。

    哪有送到嘴边的肥肉一口不咬,还直接夹起来扔回锅里的?

    “行了,这阵子事多,我心情也不好。以后有时间出来一起吃饭,我请客。你睡吧,晚安。”韩玉梁赶在性欲驱使着他继续去欣赏乳沟之前,伸出手中断了通讯,不再给汪梅韵施展魅力的机会。

    他最近可是于定力的最低谷,为了不打乱新定下的蚕食计划,不得不选择少接触汪梅韵。

    如此巨的风波,当然没那么容易因为多方介入就顺利平息。

    新扈种马这个绰号,已经毫无悬念地从特定区域常识上升成了联邦级热词。广人民对下三路新闻的热情无与伦比,在那三位女明星已经不能招惹的情况下,不知多少打算分一杯羹的媒体从业人员向着南城区蜂拥而来。

    叶之眼事务所附近已经有林紫梦的部下镇守,绝部分来客看到那群凶神恶煞的标配地痞流氓都要退避三舍。

    但在这个时代,采访不到新闻已经不是什么问题。他们的创造力,在对付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卫星城事务所事,可以尽情施展。

    而且,他们对风向的变化其实颇为敏锐,就像草原上提心吊胆觅食的兔子,轻轻松松就能闻出应该往哪边奔跑。

    于是,当韩玉梁在练功房里培养定力完毕,饥肠辘辘来到厅问中午吃什么的时候,就看到沙发上的许婷正在一边抹眼泪一边笑。

    在她面前支架上的平板电脑中,正在顺次播放事务所采集系统捕捉来的各路“火线报道”。

    那些视频几乎全都是以“叶之眼事务所秘密牛郎服务亲历者”为主要采访对象,出镜的女人有的脸部打码嗓音变声,有的只戴口罩,有的干脆方方直接露面,一边用各种暗示性语句绕过全年龄平台监管,来委婉讲述自己在叶之眼中体验到了多么美妙的滋味,一边尽情展现着能让部分男性观众表示“对对对你说的都对”的傲人身材。

    可能是时间太赶的缘故,能明显感觉出来,其中不少视频的文案要么是出自同一个台本,要么是一人得道鸡犬跟抄,重复性堪比“三句话让男人为我花了十八万”、“做出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等精神污染源。

    韩玉梁坐在旁边跟着看了几个,不由得目瞪口呆,半晌才挤出一句,“婷婷,你别哭啊,这里头的女人我真都没见过。”

    端菜上桌的贾君竹顺手比划了一个对勾,忍着笑意说:“她知道。她不是因为这些视频哭,你还得感谢这些视频把她逗乐了呢。你都不知道她早晨起来后多消沉。”

    许婷仰头点了几滴眼药水,眨一眨,擦一擦,靠在他胳膊上小声说:“以前我最讨厌那些遇上事只会哭哭啼啼的女人,这回……可遭了现世报咯。唉,哭得我什么都不想干,就是看了这些假新闻才稍微好点。也得谢谢你呀,老韩。”

    “我觉得她们说的男人就跟我没什么关系。名字都是h玉梁,韩y梁,韩玉l,事务所名字是yzy……这一个个的字母,看着真头疼。”

    “免责啊。反正谁都知道说的是咱们,你要去告,人家就改口不承认了。啧啧……光咱这的牛郎服务价位表就出现过仨版本了,愣没一个对的。”

    韩玉梁一怔,“还有对的?”

    许婷换了张面巾纸,往他怀里一窝,“就我拿来逗乐那张价目表啊,起码姐妹们群里没事还传着玩呢。动不动算算这次跟你做又省了多少钱之类的……家心态多好啊,都成白嫖师了。”

    他运功帮忙给眼睛消肿,暂时没心思管那些习惯性放飞自我的小媒体,忧心忡忡道:“婷婷,不行咱们还是别等李莞桐了。我去找法丽雅,好好商量商量,让s·d·g的人给咱们治吧。”

    “费那劲干啥。去华京基地里排队,一样没十天半个月解决不了,还不如在家里呢。家里,起码我哭得舒服。”

    “可你的问题明显不仅仅是哭啊。”韩玉梁皱眉道,“你要不是身上难受,怎么可能把厨房让给别人。”

    不少女人都相信,拴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他的胃。只不过部分女人的厨艺都到不了能抓住男人胃的程度,或者说抓住了但是攥得太紧,容易吐。

    许婷则是有实力做到这个地步的少数派。但她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光靠那双腿,就能拴住一堆男人。

    她对厨房的执着除了喜欢之外,还有一份奇妙的领地意识在。

    在厨房的范围内,她就是绝对的女主人。

    不管是亲姐姐许娇,还是竿姐姐叶春樱,只要进了厨房,就得乖乖给她打下手。

    所以韩玉梁一闻贾君竹端出来的菜味,就知道今天许婷绝对不再是单纯的情绪问题。

    “叶姐怕我在厨房哭,给你们把菜哭咸了,非要让我休息的。”她转转脖子,脸蛋擦着他的腿抹了些泪上去,“而且我也确实不得劲,一直哭,还来了事,没精打采的提不起神。我估计是撞上经期的缘故,等姨妈走了,应该就好了。”

    “真的?”他还是不放心,摸着颈脉从气舍、天突两个穴位给她又灌了一股功力进去,暗想内息深厚几分,心神多少能稳定些许。

    “嗯嗯……”许婷轻轻呻吟一声,握住他的手,给他挪开,“别,这阵子我定不下心,你给了,我消化不好。等过去再说吧……”

    她不想让韩玉梁一直盯着自己问来问去,擦擦泪指着屏幕说:“别光看我了,看看另一个版本的你自己吧。这下可出名了,估计全东亚邦的男公关都要抱怨杀出来你这么个抢生意的。”

    “哪有那么夸张……”

    接着韩玉梁的话头,戴着围裙一边擦手一边出来的叶春樱接口说:“不夸张。十点之后咱们公开的邮箱里已经收到了不少匿名咨询。贾秘书整理委托信息的工作都被耽误了。”

    贾君竹放下碗筷,拉开椅子,“还好,上午截至我下班过来帮厨,一共收到这方面的有效咨询邮件十八封。多数还是随便问问,跟垃圾邮件没什么分别,我都跟那些破口骂的邮件一起删除了。”

    她坐下转过头,皱着眉说:“那十八封认真咨询的邮件都附了照片,打扮得很胆,让我有种咱们事务所在举办选美赛的错觉。我真不明白,正常来说对牛郎感到饥渴的不应该是那些年老色衰的富婆吗?难道就因为那些造谣的混蛋帐号说这里的牛郎不要钱只看是不是够漂亮,她们就要巴巴的赶过来用被上的方式证明自己是美女?”

    叶春樱放下最后一道菜,招手示意家可以过来开吃,坐下说:“有很多原因吧。”

    “很多?”贾君竹立刻追问。

    “比如,这世界上优质男性的确少了很多啊,即使性观念在不断开放,按比例来说得不到满足的女性也会占部分。劫难一代有不少是三四十岁的狼虎之年,本来就的情趣用品销量排行,前三十名里你应该都很难找到男用款式。”这一点叶春樱当初给韩玉梁成箱买飞机杯的时候就发现了。

    贾君竹点点头,瞄了一眼拉着许婷落座的韩玉梁,“嗯,是个好理由。我承认他的形象从生物学角度的确非常有异性诱惑力……不对,不止异性,我记得今天理的垃圾邮件里还有发裸臀照的男人来着。我觉得这工作需要给我追加一部分精神损失费。”

    许婷撇撇嘴,端起碗盛汤,“那都不是主要原因。”

    “那什么是主要原因?免费?还是只有美女可以入选带来的竞争意识?”贾君竹颇有兴趣地问。

    “明星效应。”许婷坐下,用热呼呼的蒸汽熏了熏眼睛,很不爽地说,“这事就跟明星带货一样啊,没看广告都怎么做的?换到这事上,不就相当于星乃唯、石神邦子和绚濑晴香这样的女明星在跟家说这个男人我们用过,超级好用的啊。”

    贾君竹一怔,“可事情不是已经辟谣了吗?”

    “辟谣就全都会信啊?”许婷不屑一顾地说,“你们还是上网上得少,一点都不了解网络上声音的人的主要成分。那群人最的特点,除了能嚷嚷之外,就是绝不认错,非常擅长阴谋论。咱说照片是合成的,她们还说咱的论证是造假的呢。”

    叶春樱忍不住笑了出来,“但这件事上,她们还真没猜错。可见即使是喜欢质疑的阴谋论者,也总有猜对的时候。”

    贾君竹先是跟着点了点头,跟着瞪圆眼睛,小声问:“所以那三个女明星真的来这过夜了?”

    叶春樱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嘴,“这里面的情况很复杂,可能涉及了一些我不能告诉你的秘密。总之,那照片不能说是假的,但那三个女星过来找玉梁的事情,也不能算是真的。”

    贾君竹能分辨出叶春樱是不是在说谎,所以一下子陷入到了更深的迷茫之中。女明星们来了又没来,这算什么,薛定谔的女明星吗?

    午饭后,更多类似的视频出现,同时,林紫梦安排的人手也有点拦不住在街口拿着手机探头探脑的自媒体、网红,两个试图翻墙头拍摄里面的女人还被结结实实电翻送去了医院。

    门外的路上,开过的车隔三差五就会停下一辆,放下玻璃窗猛拍。交通署不得不加派几名交警赶来维持道路畅通。

    流言也在各种花式采访视频的传播中变得越发离奇。

    尤其是在未成年人禁止访问的各种社区中,韩玉梁的数据屡创新高。长度从被小瞧了的十八厘米节节攀升,直径也不断上涨,已经快进到他胯下藏着一根号擀面杖,配合两把武器可以施展三刀流。

    在持久力上,目前还分出了两个流派。

    金枪不倒派认为韩玉梁对付普通女人根本不稀罕射,一炮打通宵都是常事,完全不考虑海绵体充血太久会不会坏死的科学问题。

    而认为多就是好的一派则从多名受访女性声称事情发生在同一晚来推测,韩玉梁起码是一夜二十七次郎,堪称人肉滋水枪,喷谁谁潮吹。

    技巧拥趸肆鼓吹韩玉梁的手指和舌头已臻化境,去享受服务的女客户至少有三人因为准备不足而脱水住院,去过的人回家就扔掉了所有情趣玩具,这辈子就专心排队等下一次和韩玉梁做了。

    都还不到一天,韩玉梁在事务所官方页面上的照片就被无数小网店拿去当作广告宣传,被动代言的东西从壮阳药到母猪产后护理无所不有。

    甚至还有考生把韩玉梁的照片供起来上香,认为这样能保佑他考试中不泄劲。

    跟风的、找乐子的、围观的、蹭热度的、造梗的、玩梗的……在形形色色的网络用户聚集起来的努力下,韩玉梁这个词的热度终于还是压过了那三位女明星,成为了真正的核心。

    晚饭前后,韩玉梁的全称已经变成了下面的一段话:

    黄降生的韩玉梁,新扈种马,南城区人,女明星和女富豪的专属牛郎,性冷淡的专业拯救者,淫妇的脱水者,石女破者,不泄者,性技帝王,高氵朝之父。

    许婷看完之后开心了许多,呵呵笑着说他说不定未来在某部文学作品中,可以孵出三个巨的按摩棒喷射精液征服世界。

    但韩玉梁开心不起来。

    他不怎么在乎自己的名声。

    名声烂对他这样的花心萝卜来说只会是好事,可以帮他很快筛选掉不该招惹的女人。起码这件事情一闹,今后来事务所委托清道夫工作的女人应该对他要的报酬多少有点心理准备。

    他不爽的是,这风波有种看不到头的感觉。

    就算家都跟他说,网上的东西火起来就那么一下子,忍一忍,过几天就没事了。

    可至少这几天里,他身边人的正常生活都受到了很影响。许婷买菜都不方便,贾君竹来上班路上会被截住采访,事务所的工作邮箱里毫无价值的内容已经多到不得不请克瑞斯汀帮忙筛选的地步。

    为了避免麻烦,本来会定期到事务所拜访的人,都选择了暂时休息,连薛蝉衣那种八风不动的内敛性格,也果断放弃了最近的健身计划,决定过了这阵子再说。

    韩玉梁,像只饿兔子,吃不到窝边草,很难受。

    周五,不需要再管邮箱里面那堆漫无边际垃圾内容的贾君竹,主要负责的工作变成了拒绝那些闻风而来的mcn机构。

    韩玉梁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找上门来的都是些打算把他签约成网红去带货,负责卖假酒壮阳药的新媒体公司。按常理推断,正八经该第一时间找上门的难道不是av男优的经纪人吗?再不济,来个真正的夜总会开高薪挖角一下他也行啊。

    “别郁闷了。现在是个只要有流量就可以一转带货的时代。之前那个牛郎之王现在不就在各种直播吗。一次的流水可比他在高档夜总会哄富婆高多了。”许婷瘫在沙发上,精神显而易见比昨天还差,“像你这样不钱只女人的才是稀有动物,毕竟,有钱了什么买不到啊……”

    “你和春樱就买不到。”韩玉梁坐下搬起她的头放在自己腿上,为她运功缓解眼部的不适,“我觉得我身边部分女人都买不到,至少不那么好买……”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挑食啊。”她咕哝了一声,转过脸,抱住了他的腰,“老韩,你说,我要是落下后遗症,变成个哭鬼,该怎么办啊……”

    “你担心这干什么。你哭起来挺漂亮的。这也就是看你难受我忍着呢,不然早把你抱到床上战三百回合去了。”

    “你这是安慰我呢?”

    “你觉得呢?”

    她一骨碌翻身起来,擦擦眼睛,弯腰咬了他一口,“越不动越不想动。不理你了,做饭去。”

    韩玉梁盯着她睡裤里随着步子左右摇晃的浑圆臀线,缓缓靠在沙发上,叹了口气。

    对新鲜感的渴望又慢慢抬头了,家里最近不敢来人,这可怎么办才好?

    对上他瞄过来的视线,贾君竹毫不犹豫收拾好笔记本电脑,跑向厨房,“婷婷,我给你打下手。”

    她遁了。

    第603章叶初蕾的受难

    韩玉梁无法确定他到底对贾君竹有多强的欲念。因为之后两天是周末,贾秘书不需要上班。

    正常状态下,孤身租住在附近的贾君竹肯定宁愿过来事务所加班,顺便蹭饭。

    但现在事务所周围的环境十分不正常,走到哪都有可能被镜头贴脸拍,还要被直指下三路的问题轰炸耳膜,贾君竹那种偏保守性格的女人,还肯来上班都算是谢天谢地了。

    眼看夏日祭的动漫盛会就要开始,易霖铃那边已经在急得四寻找易容办法。

    他身边的人里能因为此事稍微开心一点的,概也只有生意涨好几倍的慕晗佳饮。

    事务所的正常生意虽然受影响,暂时于半休业状态,但克瑞斯汀在网络金融市场中的作堪比开挂作弊,许婷想缓解一下心情就去看看账户的数字,抱着之后一辈子都能混吃等死的美好梦想闭眼休息一会

    爆料源头的记者在周六中午就已经亲自出面澄清,说是收了跟叶之眼有过节的老板的钱,故意改图造谣,想要毁灭那个事务所的声誉。

    但这事就像是在干燥的枯草地上丢下了一个烟头,等燃起熊熊火之后,犯人再来把烟头踩灭,连杯水车薪的程度都够不上。

    现在还相信女明星们来享受过牛郎服务的人并不多,但叶之眼事务所只是做侦探业务的说法,就几乎没人当回事。

    建筑行业的专家随便科普一下事务所当前基地的致造价范围,就知道哪怕是漫画中的名侦探从小学开始专破案,干到和青梅竹马生的孩子学毕业,靠奖金也买不起这么一座高科技豪宅。

    各种传言给叶之眼事务所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而所有的光环,都集中在新扈种马韩玉梁的身上。

    从天台看着外面那些满脸狂热希望一夕出名的小网红,韩玉梁毫不怀疑,他要是这会出门,估计会有女的为了热度当街脱内裤来做体验报告。

    他看不上那些女人。可他的脑海充满了对新鲜肉体的渴望。

    要不是这两天许婷的状态越发糟糕,让他忧心忡忡提不起劲干老本行,他早就深夜摸出去到附近酒店里签选几个欠肏的满足她们愿望了。

    事务所这边被闹得不得安宁,始作俑者的日子,却也一样不太好过。

    因为事态的走向,完全失去了控制,叶初蕾并没有等到预期中的结果,反而承受了远超想象的压力。

    周六专业狗仔反水,虽然没有直接明说雇主是她,保留了一丝职业道德底线,但等于是让她投入的时间、精力和金钱全都打了水漂。

    她想要的结果是韩玉梁声名狼藉灰溜溜滚出事务所,她帮叶春樱认祖归宗的路上就再也没有任何阻碍。

    哪知道她费尽心机爆出了这么多猛料,叶之眼事务所竟然没跟韩玉梁做任何切割,还动用了多方人脉来扭曲事实,引导走向。

    叶春樱,你到底在想什么?你的男人就在你眼皮子底下跟这么多女人偷情,你该不会还给他炖鸡汤推屁股吧?让哥哥知道你这么不争气,他该多伤心啊!

    叶初蕾越想越是抓狂,脑子里冒出了无数个更激进的办法。

    一个狗仔靠不住,她可以再雇。汪梅韵这个新来的侦探靠不住,她可以再去找黑街的地头蛇。

    她听说黑街目前的两帮派中,北林是明确站在韩玉梁一边的。那,她也许该考虑去跟红蛇的头目联络一下。

    叶初蕾已经意识到,新扈市南城区不是她过往呆惯了的安稳城市。她也许应该学会入乡随俗。

    但就在当天晚上,她打听出红蛇帮地盘里的一个夜总会,准备上门直接面谈的时候,更加明确的警告,来了。

    她的车刚刚开出酒店的地下停车场,不知从哪来的一发子弹,就打碎了副驾驶席那边的车窗。

    子弹打得很准,打烂了车玻璃,打碎了她放在档杆旁的手机。

    她吓得紧急刹车,缩在皮椅上一动不敢动,想报警,但手机已经被打成了废品。

    枪声没有停。之后两发子弹,废掉了她车一侧的轮胎。

    就在她发抖半天以为已经没事,开门下去准备找人借手机报警的时候,又一发子弹呼啸而来,精准无比地打断了她挎包的带子。

    于是,这个周六的晚上,叶初蕾差点就在南城区警署过夜。

    她不喜欢这家警署,更不信任那些看起来就吊郎当的警员。而且,她还莫名被一个姓金的女警充满敌意地盯着,害得她如芒在背,坐立不安。

    苦等了几个小时,最后的调查结果让叶初蕾极其不满。

    射击位置在很远很远的一栋楼顶上,现场残留着狙击枪的弹壳,从距离和武器型号来看,对方恐怕是非常厉害的职业杀手。所以,开枪的人并没打算要她的命,只是警告一下。

    “至于具体警告你什么,就得看你最近到底有没有做过亏心事了。”

    被那位金警官夹枪带棒的讽刺激起了怒火,叶初蕾气得跟她吵了一架。

    “我是受害者!受害者凭什么要先反省?杀手难道还是合法职业了?有杀手警告我,你们警察为什么不管?我要是被打死了,你们是不是也抓不到人啊?”

    恐惧和委屈混在一起,让她的情绪濒临失控。

    幸好,看起来还打算冷嘲热讽的金警官迅速被同事拉走了。后来的赵警官说话就正常了很多,总算让叶初蕾稍微平静了一点。

    在警署办完立案的手续,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叶初蕾不敢再住之前的酒店,用去警署前刷卡新买的手机定了另外一家,连出租车也不敢叫,从街边找了一辆共享单车,一路骑了过去。

    周日一天,网上依然是群魔乱舞。

    叶初蕾做了半夜的噩梦,出了一身虚汗,起来洗了个澡,叫了份午餐,精神仍不见好。

    她一直心神不宁,吃着吃着饭,还发了一会呆。

    新的酒店远离南城区中心,已经在靠近北城区的位置,楼层很高,她站在落地窗前,远远能看到叶之眼事务所那一带建筑冷硬的起伏曲线。

    打开手机搜索了一下相关的信息,叶初蕾心里的郁闷简直快要化为实体,堵在她的嗓子眼里。

    为什么韩玉梁这个特级渣男都已经被曝光到这个地步,叶春樱那边还是毫无反应。网上还莫名其妙多出了许多韩玉梁的“粉丝”,说什么他才是充满荷尔蒙味道的真男人形象,看见他就想坐地排卵。

    你们的生殖系统就这么不值钱吗?!

    越看越气,叶初蕾差点把手机摔碎在地上。

    但这还不是最让她难受的事。

    临近傍晚,她没什么胃口,不想出去吃晚饭,也不敢出门,去阳台吹了一会风,回来就接到了哥哥的电话。

    看到手机屏幕上出现的名字,叶初蕾恍惚了几秒,确定是真的后,急忙关上窗户,保证屋内的安静,稳住有点发颤的手,放到耳边,接听。

    “喂,哥。”她尽力让自己的语调不要太激动。上次接到哥哥的电话只是六天五小时又四十八分钟前而已,不能让哥哥觉得她是个长不离不开人的小孩子。

    “蕾蕾,最近叶之眼事务所那些事情,和你有关系吗?”叶少文的口吻很严肃。当他用这种语气跟叶初蕾说话的时候,就意味着她最好不要撒谎。

    她也不敢撒谎,轻声说:“嗯,我实在看不过去,叶春樱那么好的女孩子,被韩玉梁那样一个人渣绑在身边。我想揭露真相。”

    “那你就雇人造假?我是怎么教你的?咱们叶家人出来做事,要对得起天地祖宗!你这种行为,往了说可以算是欺诈,是构陷,你懂吗!?”

    叶初蕾打了个哆嗦,跟着很委屈地说:“我没有,哥,我真的没有。那些照片我都亲眼看过,就是那个狗仔偷偷用相机拍下来的。我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那些实打实的证据就突然被辟谣了。这……这一定是那个韩玉梁的手段,你相信我,我真没有为了污蔑他作假。那个男人特别无耻,真的特别特别无耻。”

    “蕾蕾,你很累了吧。不行,就先来我这边休息几天。我这的事快要收尾了。等全都查清,咱们再一起去叶之眼事务所,先为你的幼稚行为道歉,再把……我找妹妹的事讲清楚。”

    “哥,咱们不是都已经认定是她了吗。她鬼迷心窍躲着不见我,说明她自己都知道要是跟咱们见面,就会被对比出血缘关系。现在的障碍就是那个姓韩的男人,咱们得想办法把叶春樱从那个男人身边拉开才行。真的,不然……不然她是不会认你这个哥哥的。”

    电话另一端沉默了一会

    “你太激动了。冷静点。”

    “哥!咱们找了这么多年,现在你的亲妹妹就在眼前了啊。咱们不努力一把,还要等到什么时候?不让她亲口叫你一声哥哥,你就没办法开始真正属于你的生活。你叫我怎么不着急,我怎么可能不着急啊。”

    “蕾蕾,哥找了这么多年,已经……不想再经历满心期待落空的难过了。总之,我这里的调查又有新进展,你那边暂时克制一下,不要再做任何多余的事。你愿意回来我这,就尽快回来。你愿意在那等着,就找个安全的住等着。别在黑街那边住了。我看保镖的定金已经退了,你现在身边有谁在保护?”

    叶初蕾扭头躲开麦克,噎了两声,转回来尽量轻快地说:“没什么,我换酒店住了。那个保镖就会卖弄风骚,根本不管用,我跟她吵了一架,就闹翻了。我……这挺好的。你不用担心。我就在这等着,有机会,我还会去试试找叶春樱。这次我一定要帮你把妹妹找回来。”

    “其实,有你这个听话懂事的妹妹,我已经没以前那么遗憾了。我想要的与其说是一个亲妹妹,不如说,是个……让我能彻底安下心来,面对自己愧疚的理由。我不希望因为我的这份私心,打扰到这位叶春樱的生活。不管她最后是不是我妹妹,她都有自己的人生。就像你,蕾蕾,不管你是不是我妹妹,你都应该有自己的人生。懂吗?”

    我的人生就是好好陪在你身边,而且,不再是你的妹妹……叶初蕾抿紧嘴唇在心里想着,但是不敢说出口,只能小声应付,“嗯,我知道了。哥,你在那边也别太累,我不在没人盯着你,你最近又开始熬夜了吧?那样对身体不好。”

    她成功把话题引入到家长里短的事上,像个絮絮叨叨叮嘱出差丈夫的小妻子,事无巨细问个遍。

    她必须把想说的话说够,不然,哥哥忙起来,还不知道下一次直接通电话是几天后。

    就算信息之类的联系从没有一天中断过,那些简单的文字和表情符号,根本无法慰她心中的思念。

    说了将近一个小时,到最后快收尾的时候,叶少文又把话题转了回来,之前温柔的口气也重新变得严肃,“蕾蕾,最后了,我再提醒你一次,你不来找我可以,但是,什么都别干了。你就乖乖等在酒店,只当放假。好好休息。叶之眼不是一般的侦探事务所,我在这边调查到了不少东西,咱们以为已经查到的,很可能远不是他们的全部。韩玉梁也绝对不是你以为的那种除了好色一无是的侦探……”

    叶初蕾不服气地打断说:“他是挺厉害,业务能力很强,很有本事。但他一样是个只知道玩弄女性心灵和肉体的色魔。”

    “嗯,既然你都知道,他很强很有本事,又是个色魔,那么,我让你不要招惹他,有错吗?”

    她愣了一下,忽然无话可说。

    “蕾蕾,你别嫌哥罗嗦。你是姑娘了,漂漂亮亮的,还那么能干,我真要在咱们公司挑个妹夫,办公室外面绝对排长队。所以你不要一次次挑衅韩玉梁,真把对方惹怒。他要是做出什么让你后悔莫及的事来,该怎么办?”

    叶少文清清嗓子,有些迟疑地说:“我这边调查到不少传言,虽说比较离谱,但万一是真的,后果咱们承受不起。尤其是你,承受不起。其实这次你闹出这么的事情,他的朋友没找你报复,我都觉得已经是祖先保佑了。如果他本人动手……总之,那个叶春樱暂时只是叶之眼事务所的所长,而你,蕾蕾,是我的妹妹。我宁肯不继续找下去,也不能失去你。懂吗?就当是为了我,耐心等待吧。”

    叶初蕾想起了那个枪法如神的狙击手,又是愤怒,又是后怕,“嗯,我知道了。”

    “那,晚上早点睡吧。回聊。”

    “你也早点睡,别熬夜了。下……下次再聊。”

    一直听到传来对面挂断的嘀,叶初蕾才依依不舍地拿开手机,扔到床上。

    哥哥很少那么严肃地对她说话。她上次有这种挨训一样的感受,可能都是还没毕业的时候了。

    她很是恼火,有点后悔,当初为了把事情闹,爆料到了那三个女明星头上。

    要是她能稳住步调,不招惹庞的粉丝群体,不去掺和娱乐圈的破事,就用汪梅韵提供的名单,联系那些专门爆料各种男人下作事情的账号,不信韩玉梁不成为女人公敌众矢之的。

    哪会像现在这样,光一个“明星都忍不住去尝鲜的顶级牛郎”称号,就快能建立起一支粉丝团了。

    世风日下,真是世风日下!

    你们这些女人就不知道什么矜持吗?

    叶初蕾躺在床上越想越气,忍不住一骨碌坐了起来,翻出之前手里存的其他黑料,找到了之前汪梅韵提供的名单。

    她没有直接联系那些人。她现在觉得,所有黑街的人都靠不住,如果联系名单上的媒体,说不定又会被神通广的叶之眼查出是她。

    她不想不听哥哥的话,又不想听得那么彻底。

    事件的热度正在过去,以网民关注度的持久性,恐怕再有两天,除了算计着怎么免费嫖一下顶级牛郎的女人,就没谁再关心韩玉梁这个名字了。

    如果搞不定韩玉梁,叶初蕾相信哥哥就算亲自过来,一样见不到叶春樱,更别说认亲了。

    她是哥哥最得力的助手。

    她不能在这里荒废时光。

    叶初蕾打定主意,开始翻查名单上那些账号的关注列表。

    任何以阵营对立为食粮的营销号,绝部分都会成群结队出现,以蜂群的态势尽可能多的从中攫取利益,并依靠多个身份的协作来放发声的效果。更老练的团体,还会培养出另一方的账号,当众表演左右互搏,吃得盆满钵满。

    纯粹因为自身立场而介入战局的真正个人,也免不了和同阵营的友军抱团取暖。

    她从名单上的账号关注列表中找到下一批账号,算作一次跳转。这样的跳转她进行了足足七、八次,从中筛选出一些已经在对韩玉梁这个人发声谴责的用户,联系了过去。

    以匿名爆料者的身份,她把手上剩下的所有可用黑料都分批发了出去,至于利益相关,被她自我描述为“看不过眼的知情者”。

    不得不说,那几位女中豪杰的出货速度相当惊人,一个个都是码字师,幸亏她留了个心眼每次聊天记录的说法都不一样,不然这啪啪啪几篇小作文先后出炉,声泪俱下感人肺腑,不被人看出是同一个消息源都不可能。

    叶初蕾把那个临时用了一下的工作卡拔出手机,装进提包,免得今晚被多方打扰不好休息。

    她吹干头发,穿着浴袍靠在床头,心满意足地欣赏着蜂拥而至的网民们花样百出的诅咒辱骂。

    这才是韩玉梁那种人渣色鬼应得的待遇。她一开始就该选这条路。

    唯一比较可惜的是,她不敢直接参与进去,怕惹祸上身。要不然,她非要制造出一个柔弱可怜的受害者来,把韩玉梁这个名字彻底钉在耻辱柱上,供万女唾骂。

    叶初蕾一直认定,像韩玉梁这种男人,绝对是有前科的强奸犯。

    她就是怎么也找不到能出来指控他的受害者。

    但凡她手里有个能用的实锤,早就抡圆了敲上去,非砸得他满脸血不可。

    她知道自己有点偏离初衷,可韩玉梁这种男人实在是让她看不惯。

    现在这样,网上多了一批非常记仇的人盯着他骂,多少让她心里舒服了一点。

    休息了一会,叶初蕾去酒店的服务中心做了个全身护理,带着一身清爽幽香回来,浑身松弛,心情总算是明媚了七分。

    和她的情绪完全相反,外面下起了雨,电闪雷鸣,站在落地窗前,已经看不到叶之眼事务所的位置。

    为了晚上的安眠,她开了一瓶红酒,倒上半杯,站在窗边,一边小口品味,一边凝望着叶之眼事务所的方向。

    她相信,韩玉梁那个臭色狼这会一定跟叶之眼事务所一样,彻底陷入到风雨飘摇之中。

    活该。

    要不是不愿意撒谎,更不愿意败坏自己的名声,她都想亲自上阵充当性骚扰受害者送他进监狱。

    嘶……她感受着脸上微微的热辣,暗想,其实,等叶春樱认祖归宗真成了自家人,哥哥把她带走,局已定之后,她再花钱请几个专业受害者出来指控,以那男人的恶名和前科,应该是稳胜券吧?

    幻想中韩玉梁焦头烂额的模样让叶初蕾上床睡觉的时候都带着愉悦的微笑。

    她相信,自己今晚应该可以做个好梦。

    然而并没有。

    半夜一点多,叶初蕾忽然感到一阵心悸,猛地从沉睡中惊醒过来。

    枕头上全是汗,后背也一阵阵发凉。

    她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低声咒骂了一句,打开床灯,认命地走去卫生间,顺便排一下夜尿。

    等拉着衣襟晃晃悠悠从厕所出来,叶初蕾正要上床,突然浑身一个哆嗦,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为什么外面下雨的声音,听起来清晰了很多?

    一道闪电划过,点亮了外面的夜幕。

    叶初蕾倒一口凉气,这才看到,窗户内的帘子后,竟然多出了一个高壮硕的身影。

    她正要放声尖叫,那个影子一晃,眨眼间就到了她的面前。跟着,她的喉咙一阵钝痛,惊讶地发现,竟然叫不出声!

    她抓起旁边床头柜上的电话就砸向那个影子,转身往玄关跑去。

    但脖子后面猛地一紧,她就像变成了没什么重量的小女孩,被那人轻轻松松拎在了手里。

    一个低沉沙哑,充满了邪恶淫欲的嗓音,贴着她的耳朵响起。

    “如你所愿,叶初蕾,色魔,来了。”

    第604章花蕾夜来香

    架好摄影器材后,吕潇贞掏出镜子看了一眼自己的妆,左瞄瞄右瞄瞄,满意地松了口气——行,怎么看都比抓来的那个小婊子漂亮。

    她是专门从奈奈那跑过来给韩玉梁……啊不是,给花夜来帮忙的。来的时候就知道,这次会在新扈市的一个小秘密调教所里跟花夜来做

    吕潇贞在被领进调教师这个行业的那次事件中,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她不是女,对花老既敬畏又仰慕,就算光冲着她母亲绝症中最需要的那笔钱,她都愿意随时随地陪他用各种方式做

    可惜她在奈奈手下工作了这么久,也没得到再跟花老合作的机会。她悄悄关注过叶之眼事务所的情况,发现那边好看的女人实在是不少,也就不敢再抱什么幻想。

    这次韩玉梁的事件爆发,让吕潇贞更加绝望——花老连东瀛明星都搞上床了,她一个早就退出圈子的三流女演员,估计不会被想起来了吧。

    没想到,事情回路转,奈奈那边竟然接到了电话,收到了非常直率的邀请。

    不过可惜的是,奈奈这段时间在西华特政区那边出差,就算连夜搭飞机也赶不上这一晚的幸福炮火。

    于是,留守在华京东郊的吕潇贞就捡了这个便宜。

    午夜零点后不久,她开车在约定的地方接到了看起来心情不佳的韩玉梁。

    她没敢问,但韩玉梁路上主动开口,说许婷晚上看到又有一堆人在集火他,难受得不行。

    吕潇贞不太熟悉他身边女人的情况,就是从奈奈那知道些外围八卦。

    她也没什么兴趣去了解更多。但她很愿意听他倾诉。

    这让她有了一种,合作关系之外的感情也在逐渐变得亲密的幻觉。

    或者,那兴许不是幻觉。毕竟韩玉梁还记得她的事情,上车就先问了一下她母亲的病情怎么样了。

    这就够了。

    她成为职业调教师这么久,从不调教男人,也不跟女人一起用双头龙。她就是想,把获得了新生的自己,尽可能多的保留给他。

    然而,半路上,韩玉梁接了个电话。是个叫沙罗的女人打来的。

    之后,吕潇贞按他的要求拐去了一个酒店附近,等待了十几分钟。接着,后座上就多了一个昏过去的女人。

    她小心翼翼地问:“花老,你今晚……是跟她,还是跟我?还是……一起?”

    “跟你。”韩玉梁给出了让她安心的回答,“在不留下什么证据的情况下,顺便调教调教她。记得帮我录下来,设备你那有吧?”

    吕潇贞的眼睛亮了,预期的施虐画面让她的下腹部都感到一阵愉悦的紧缩。

    现在,设备已经架好了。

    韩玉梁脱掉衣服,拿出滑雪面罩,但考虑了一下,没有戴上。

    他走到仍在昏迷中的叶初蕾身边,往她穴道上补了一指。

    吕潇贞裹着浴袍站在衣柜前,正托着下巴考虑哪身调教服能看起来漂亮一些,纤细的腰肢,就被坚硬火热的臂膀圈住。

    过去这么久,她早已不像当初那么害怕,只是有些女性本能的紧张,“我……其实没什么经验,到现在还是只会调教相关的那些技术,是不是……挺没用的?”

    “又不是坏事。”韩玉梁本就是为了缓解逐步浓烈起来的饥渴感,才私下联络了sexydoll,吕潇贞这么积极当晚就赶了过来,其实让他颇为惊喜,“这次多谢你了,我的确很需要帮助。”

    这话让她的身体热了起来。她缓缓往后靠在他的胸膛,靠之前调教工作积累起来的胆量,反手摸向他的胯下。

    他没穿衣服,赤裸裸展示着充满雄性诱惑的肌肉,也让她毫无阻碍地握住了坚挺粗长的阳物。

    吕潇贞轻轻喘息起来,已经完全成熟的肉体感应到了那坚硬意味的渴望。愉悦感从下体的深被唤醒,她配合那随着心跳鼓动的细细酥麻,用柔软的指腹高翘的龟头。

    真啊……能不痛地塞进来吗?她晕淘淘地想,觉得这好像不是靠液润滑可以解决的问题。

    “要不要先去弄她?不然一会醒了……挺麻烦的。”吕潇贞小声提醒一句,想着是不是能趁调教那女人的机会让自己的身体足够亢奋,顺便悄悄预先扩张一下。

    “我不让她醒,她醒不过来。”韩玉梁的手钻入了浴袍的领口,握住她还沾染着水气的软嫩乳房,“我说了,她只是顺便。今晚在这,你才是女主角。”

    “嗯呃……”乳头飞快被酸痒充满,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原来可以如此敏感。

    很快,从头到脚弥漫的愉悦就让她轻轻扭动起来,宽松的浴袍里,发出细小的叮铃声。

    “你戴了什么东西?”他好奇地往下摸去。他记得吕潇贞打了脐环,难道,这次往上挂了铃铛?

    “腰链。”她羞涩地说,然后解开了浴袍的带子。

    光滑的布料顺着更加光滑的脊背坠落,凹凸有致的裸体很自然地袒露在昏黄的灯光下,雪白的腰肢被一条银白色的链子环绕,前面固定在脐环上,后面自然地搭在突起的臀锋上沿。每隔几个环,链子上就垂下一个小小的铃铛。

    “好看吗?”她白皙的肚皮随着急促的喘息起伏,那条链子就跟着一晃一晃的,发出悦耳的轻响。

    “好看。”他的手动得更快,一波接一波唤起女体的情欲,迫不及待地从生理上催促吕潇贞进入状态。

    “还有这个……”她噙着笑,将脚尖从拖鞋里出来,往侧面抬起,俏皮地摇了摇。

    纤瘦的足踝上挂着一条同款的脚链,一动起来,也是叮当作响。

    韩玉梁忍不住了。他的手往下探去,拨弄几下腰链,就握住了她的耻丘。

    那柔软的三角地带毛发理得很干净,几乎摸不到毛茬,虽然不是很丰满,但感度很好,他才开始运功刺激,那娇嫩的凹窝就甜蜜地缩紧,挤出几滴黏滑的汁。

    他探入一个指节,熟练地用功力刺激着整个腔道内部,配合着盘旋在阴蒂周围的真气,不轻不重的压迫着正在膨胀的前庭。

    “哈……呋……嗯嗯……”没想到快感可以升温得这么迅速,吕潇贞的腿有点软,“花……老,我……站不住了。”

    先前的担忧也被浓烈的情欲驱散,几分钟前她还在担心自己装不下,现在,她只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开始往里装。

    韩玉梁很想多拿出一点耐心给千里迢迢过来舍身帮忙的姑娘。但之前袭击叶初蕾的时候,他属于淫贼的心就已经快要按捺不住。

    他没有抹点润滑乳液直接提枪上马,已经是托梅薇丝之前给他做过内心强化的福了。

    这间小调教室最显眼的家具就是宽柔软的床,只是叶初蕾躺在上面,看着有点碍眼。

    韩玉梁想了想,关上衣柜的门,让吕潇贞后退了半步,抓住她的手,扶在上面。

    她顺从地弯下腰,向后挺出肌肉饱满曲线上提的裸臀。

    真像只等待交配的雌兽……她低下头,望着地砖的花纹,昏昏沉沉地想。

    看得出,吕潇贞成为奈奈的部下后日子过得不错。她之前过于瘦削的身体养回了一些应有的脂肪,曲线呈现出恰到好的柔润,总算有了几分地区选美亚军的风采。

    真切而实在的新鲜感充盈在韩玉梁的脑髓。他扒开女郎紧凑的臀缝,蹲下去,嗅了嗅湿润花芯令人迷醉的雌腥气,起身拉住那条闪亮的腰链,顶住蜜汁的源头,缓缓入。

    “嗯嗯……嘶……”吕潇贞咬住下唇,蹙眉忍耐。

    快感很强,被填充的部分像是麻痹了一样,但毕竟她太久没有用过那边,连自慰都只在小豆子上流连,被撑开的嫩肉难免会有一种要裂开来的错觉。

    但她承认,胀痛作为底色,升腾的快感反而更加清晰强烈。

    她忍不住迎合着男人入的动作,小狗一样扭了扭屁股。

    肚脐下悬空的小铃铛叮铃叮铃地响,像在欢迎这等待已久的客人。

    火热的膣壁缠绕在阳物上缓缓拧动,不需要多么丰富的经验和十分熟练的技巧,单纯追逐着本能迎凑的成熟肉体,会自然在快乐中做出最适合榨出精液的反应。

    享受着这种生涩而妖娆的回馈,韩玉梁抱住她的腰,缓缓送。

    “哈啊……哈啊……好舒服……呜……爽……太深了……啊啊……好麻……”吕潇贞的膝盖哆嗦起来。她口喘气,一滴唾液掉下去,比溢出的淫汁先一步落在地上。

    浑圆的腿内侧已经有好几道亮晶晶的水痕,那保持着五、六秒间隔缓缓钻入挖出的阴茎,仍在源源不断挖掘出淫乱的甘泉。

    很快,第一次高氵朝就在游遍全身的酥痒促进下降临。

    吕潇贞踮起脚尖,小腿肚紧紧绷着,腿根鼓起,凹下,汗津津的屁股夹拢,再放松。叮铃叮铃一串响,她膝盖一软,往下跪去。

    韩玉梁抱住她,扶稳,等她回过这口气,突然了出去。

    “诶?不是……你还没射吧?”她扭头问,眼里的急切也不再掩饰,“要换个姿势?”

    这是调教室,他们是两个彼此取悦的调教师。以肉欲为工具的专家,当然不需要被世俗的羞耻心束缚。

    “嗯。”他简单应答一声,把吕潇贞转过来,变成面对面的立位。

    “你太高了。”她相信自己身体的柔软度,曾经在舞蹈室下过的苦功没那么容易彻底消弭,但她的入口生得靠后,从前面来,身高差她不知道该怎么理,“要不……我去拿个凳子。”

    “不用。”韩玉梁弯腰吮住她的乳头,双手摸到她的股间,往两边分开。

    她娇喘着扶住他的肩膀,后背抵着柜子,顺着他的力量打开双脚。她已经猜到接下来最可能的姿势。一想到会被那种充满支配感的体位征服,她依然酸胀的子宫口就忍不住一阵战栗。

    进来……尽情地享用我吧……她搂住韩玉梁的脖子,先抬起了挂着脚链的赤足,配合着他的力量,往上一提,顺利被他抱起。

    他往后退了两步,离开衣柜,让悬空的裸体不再有他之外的任何支撑。

    然后,他把又粗又硬的支柱,深深嵌入到她的体内。

    “呜……嗯啊!”当身体如同在浪头上一样起伏,吕潇贞抱紧他,发出一声声短促的尖叫。她咬牙,皱眉,口吐气,可依然无法缓解贯穿全身的紧绷感,直到,最后那心花怒放的释出。

    韩玉梁在衣柜前慢悠悠绕着圈,把她在空中肏得丢了三次,才意犹未尽地放下,让她上身侧卧在桌上,抬起那条戴着脚链的腿,从后面慢悠悠捣。

    肉杵上已经满是黏糊糊的淫汁,搅拌出的白沫戒指一样在根部绕了一圈,但贪婪的膣臼还在本能地迎凑,舒展开的股间不停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和脚上、肚子上的小铃铛们一起,构成情欲的进行曲。

    “嗯、嗯!嗯嗯!嗯啊——!”吕潇贞仰起头,娇美的身体反弓成扭曲的弧,各的肌肉都在痉挛,湿润的内部更是攥着肉棒不断地搐。

    韩玉梁做采花盗十余年,几乎从未被女子事后告发揭破,凭的可不是那年代女子不敢声张的羞耻心,而是这专门从牝户捷径硬闯心房的床上功夫。

    他越是淫贼性子复苏,就越要让胯下娇娘被他玩弄到难以承欢,娇啼不止,到最后哀声告饶,一败涂地。

    再加上前几天连着服务了三个女明星,那股牛郎劲也没全过去,他上面把玩双乳,下面深浅交替,真气弥漫秘术催动不断,吕潇贞一个没什么经验的久旷女郎,就算有点调教的本事,也一样是被他肏到上气不接下气,翻眼吐舌喷来喷去的命。

    “老……”又是一股水花喷在韩玉梁腿上后,吕潇贞跟擂台上投降求饶一样连连拍着他的腿,摇晃着湿漉漉的长发,“你……还没好吗?我……顶不住……了……要不,先让我……歇口气……”

    韩玉梁很喜欢看女人露出现在的表情。

    他放松精关,顶着子宫口磨了几圈,喘息道:“再坚持一会,我马上就到了。”

    听到这话,吕潇贞只好咬紧牙关点点头,手掌扒着桌边,紧紧闭上了眼。

    那热腾腾横冲直闯的鸡巴,又开始在里面翻江倒海。

    她的身体已经极度敏感,充血的乳头被指尖一搓都会浑身发麻。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花夜来这个名字明明没多少实绩,仍被奈奈列为最高档次的调教师。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花老有个外号叫做魔手——这双手上的魔力,真是能活活爽死她。

    最后的冲刺,韩玉梁把她翻转到仰面朝天躺在桌上,提起双腿缠在自己腰后,趴下一阵猛戳,酣畅淋漓地射出了这一发。

    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打在酥烂如泥的子宫口外,把红肿的肉壁,和颤抖的脑一起,染成了遮蔽一切的白色……

    叶初蕾醒来的时候,眼前也在一阵阵发白。

    她以为自己是刚刚睡醒,但朦胧的目光很快就发现,这房间的天花板,并不是她住的酒店。

    浑身一抖,她立刻意识到了两件事。

    她被一个疑似韩玉梁的男人袭击并掳走了。

    她现在没穿衣服。别说睡裙,内衣裤都不在身上,光溜溜的像个刚出生的婴

    “呀啊——!”她尖叫着想要蜷缩起来,立刻发现了第三件事——她的手和脚都被毛茸茸的情趣皮铐固定着,让她只能在这个垫着防水单子的床上,字型展开四肢。

    乳房和下体,连遮掩一下的能力都没有。

    “放开我!放开我!来人啊——救——命——!”叶初蕾惊恐地叫,泪花马上就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不是什么养尊优的小姐。但被叶少文收养后,她就没受过半点委屈。

    她拼命挣扎着,皮铐的链条有一定长度,能让她的手脚在一定范围内活动,但刚刚好,就是不让她有机会夹紧腿或者捂住胸膛。

    “别费力气了。这的隔音虽然还没达到录音室的效果,但整栋建筑就只有咱们,还在很深的地下。不想我给你带上口枷尝尝被肏嘴滋味的话,就乖乖安静一点。”

    叶初蕾看向床边说话的年轻女人,惊恐而迷茫,“你是谁?”

    “老的助手。负责给你拍摄一个纪念视频。”吕潇贞稍微有些遗憾地舔了舔唇角,拿起负责流动镜头的数码摄像机。

    对这种脾气不好喜欢叫的女人,她可喜欢吊起来直到对方哭泣求饶了呢。

    可惜,韩玉梁没允许她动手。

    叶初蕾打量着吕潇贞,“老?老又是谁?”

    眼前的这个助手光溜溜什么都没穿,却戴了一张蝴蝶面具,肚子上挂着腰链,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女人。那么,老又怎么会是好人?

    我该不会是被卖掉了吧?一个无比绝望的猜测浮现到脑海中,叶初蕾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胃部都一阵痛。

    “就是我。”韩玉梁戴好了面罩,手扶双膝坐在床边,冷冷道,“你应该猜得到,我是谁。”

    叶初蕾扭头看向另一侧的他,跟着立刻羞耻地转回去。

    两个人竟然都没穿衣服,无耻!

    “你应该庆幸,你哥哥是个比较实在的好人。”他站起来,伸出脚踩住她的腰,脚趾拨弄着颤抖的阴毛,“沾他的光,你今晚只需要受点教训,帮你长个记性。”

    “你们……这是犯法的。”叶初蕾用力眨眼挤掉泪珠,羞愤地喊,“我知道,韩玉梁,你和南城区警署有勾结,但这世上还有管着他们的地方!你以为他们可以永远包庇你为所欲为吗?你这是强奸,我一定送你去坐牢!”

    韩玉梁坐在床边,伸出手握住她小巧的乳房,捏紧。

    “呜……”

    听着叶初蕾的悲鸣,他冷笑道:“你那留着专供哥哥的小骚屄,我才没兴趣强奸。既然你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个下流无耻的色魔,那么,我做做好事,来让你获得一点发言权,亲自体验一下,我这个色魔是怎么个下流无耻法。”

    他的指尖点住那小小的乳头,一边画圈,一边催动房中秘术,同时示意吕潇贞,可以开拍了。

    吕潇贞开启四周的固定机位,手持摄像机从头到脚给叶初蕾拍了一个裸体近景特写,跟着退到适中的距离,继续自己的工作。

    叶初蕾紧紧抿住嘴,不想求饶,也知道求饶不会有用。她只能压抑着心中火一样焚烧的耻辱,绷着脸忍耐。

    她相信酒店发现她失踪后很快就会报警。

    她一定能平安脱困。

    韩玉梁不去碰别的地方,就在那按着那颗渐渐充血的奶头,不紧不慢地拨弄,嘲弄道:“你口口声声谴责我好色,我还当你是个什么贞洁烈妇,怎么,只是这么碰一碰,就发情了?古往今来那么多淫妇,怕是也没几个有你这么骚吧?”

    叶初蕾瞪着他,满心惊恐。

    他的动作看似是在若即若离的绕着她的乳晕简简单单转圈,可不光有一股暖流源源不断从那里涌向身体各,让她通体火热敏感难当,还像是有一张张无形的柔软小嘴,贴着她已经变硬的乳头连绵不绝地吸吮。

    “你……你……”她并不是笨蛋,很快就意识到了这样被拍摄下来的结果,“别……不行……别……别……”

    “老,她果然是那种嘴巴不诚实的女人。”吕潇贞适时给她打开的腿中央拍了一个特写,“你光是摸摸奶头,她下面就湿透了。”

    “没有!”叶初蕾尖叫出声,腿拼命往中间夹紧。

    但捆绑的余地刚好让她怎么也挡不住羞耻的器官。

    “有没有,你自己看咯。”韩玉梁打开旁边的投影,让吕潇贞手中镜头的影像直接呈现在巨幕上,同时,功力催动更猛,手指按住不动。

    “不许看!不准看!不要看……不要看……求求你们……不要看啊……”

    瘦削修长的裸体在床上徒劳地扭动挣扎,但既不能摆脱皮铐的束缚,也无力抵抗汹涌快感的来袭。

    巨的屏幕上,女性最私密的器官被完全展现出来。

    稀疏的毛发中,那嫣红的裂隙让任何有经验的男人来看,都明白那已经充满了发情的痕迹。

    充血的膣口,微微张开的阴唇,和那最显眼的,口水一样垂流出来的液,不仅染遍了正在张缩的嫩肉,甚至把晶亮的反光,拖曳到臀沟中。

    “没有……没有……呜呜……我没有……”

    颤动的花房用蜜汁不断反驳着哽咽的语言。

    初蕾绽放,夜来淫香……

    第605章上路之前的准备

    “如果你需要,今晚的所有录像都可以给你复制一份。欢迎你去任何地方告我强奸。或者,你可以联络你新找的那几个小作文拱火专家,让他们鉴赏一下你刚才的表现,看看你和我,到底谁比较色。”

    叶初蕾听完韩玉梁的话,毫无反应,只是躺在那,双眼无神地望着还在即时直播的屏幕。

    就在一分钟前,她高氵朝了。

    没有被碰右乳头之外的任何地方,最后几分钟里,男人的指头仅仅是按着,连揉都没揉。

    但她就是高氵朝了,浑身发抖,屄肉紧缩,根本无法否认事实的……高氵朝了。

    “明明……不是这样的。”过了好一会,她才喃喃开口,“为什么?不可能的啊……我明明自己来……都不会这样……”

    韩玉梁冷笑道:“这不正说明,你就是个渴望男人的骚货么?自慰满足不了你,我这样的男人碰碰乳头,就比你自己连抠带揉效果还好。”

    “胡说……”她眼泪一颗接一颗往外冒,“你胡说!我才不渴望你……我只喜欢哥哥,我只要我哥……”

    “好啊。”他抬起手,捏住她左边乳头,“来,你回想你哥哥,我来捏捏你这这边的奶子,既然你只喜欢哥哥,用你梦中情人来抵抗快感,肯定很容易吧?”

    熟悉的彻骨酸痒沿着乳晕扩散开来,叶初蕾颤抖着摇头,“不要,不要……你作弊,你肯定……肯定给我下药了。你无耻……我不正常,我现在不正常!”

    “你明天可以去验血。而且,这世上也没这么好使的春药。”韩玉梁运起洞玄真音,讥诮道,“其实这才是真正的你,你这么讨厌我,不过是因为我好色但对你没兴趣罢了。你看我现在把你铐起来,就这么随便碰碰你,你就能爽成这样。以后你再想指责谁下流无耻的时候,不妨好好回想一下你今晚的愉快高氵朝。你这就叫……越是婊子,越骂人骚。”

    “我没有……没……呜……嗯嗯……”

    吕潇贞伸手扒开阴唇,亢奋地用镜头捕捉着打开的花蕊,“还嘴硬呢,瞧你的屄,缩这一下挤出来多少水。又快去了吧?镜头拍着都能这么有感觉,回头你哥哥不要你,干脆下海拍av吧。”

    “呜呜……呜哇啊……”叶初蕾放声哭。但是,她流出的泪,还是没有嫣红肉缝里溢出来的液多。

    “第二次。”韩玉梁收回手,舔了舔指肚,“过后我会给视频做上计数,方便你将来回看得时候统计,我随便动动,你就高氵朝了多少次。”

    “我……我……本来……胸部就敏感。”她搭搭地说,看来已经想到了勉强解释的法子,“你这……不能说明什么。”

    “好啊。既然你觉得是我在欺负你的敏感带,那,我就把你可能是敏感带的地方都试验一遍。”他笑眯眯地拍了拍叶初蕾的脸,“要是到最后,你身上但凡是个有快感的地方,都能让你骚得高氵朝迭起,你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心里也就该有数了。一般人,可长不出从头到脚的一身g点。”

    叶初蕾攥紧拳头,死死咬住牙。

    她说服自己相信,乳头确实是她的要害,才会导致刚才的情况。

    羞耻心被她强行抛到了脑后,剩下那股想要跟韩玉梁较劲的气,支撑着她不崩溃。

    韩玉梁拉来椅子坐下,双手从两侧,摸上她的耳根,在和颈侧之间的肌肤上缓缓游走。

    其实这种只在前戏阶段效果比较明显的性感带,靠正常作很难直接送达高氵朝。

    但之前韩玉梁就一直在不惜真气用“情波漾”给她堆敏感度,就是一般性感带,这会也已经不可小觑。

    很快,叶初蕾就惊愕地意识到了不对。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只是被耳根和脖子,就能舒服得浑身发抖。

    这是什么被诅咒了的春梦吗?

    “老,她的奶头快要比她的嘴还硬了。下面又出了好多水,加油,我看她就快去了。脖子都能高氵朝,可真是让我开眼界啊。”吕潇贞舔了舔嘴唇,继续卖力做他的好助手。

    几分钟后,叶初蕾流着泪闭上了眼。

    “第三次。”韩玉梁冷笑一声,去一旁喝了口水。

    接着被盯上的部位,是腋下肋骨侧面,腰凹上那一带。

    这边比脖子要轻松得多,他拿出“情丝绕”的功法,轻轻松松就在这个距离下把刺激延伸到双乳,再配合不容易被察觉的暗劲“隔空戏”,不到五分钟,叶初蕾就屁股一挺,到了。

    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一遍遍洗刷着叶初蕾的理智。

    已经过去不知道多久,反正,她高氵朝了十七次。直到这时,她守护如珍宝的羞,依然没被韩玉梁碰过。

    阴道里又热又痒,焦躁到刺痛。那是反复经历高氵朝的快乐,却没有被雄性彻底慰的遗憾在作祟。阴蒂更是亢奋得像是有小针在刺。但这些地方,的确没被直接玩弄到。

    她陷入到强烈的自我怀疑中。疲倦和快感反复拉扯着她的理智,早就让她不能冷静地思考。

    更何况,多么冷静的思考也没有意义。

    她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下流。她甚至有些相信韩玉梁说的话——她如此敌视这个男人,就是因为好色而又得不到他。

    原来……我是个好色的淫乱女人,我喜欢的不是哥哥那样温文尔雅的男性吗?

    不可以……不可以的啊……

    又一波快感汹涌冲来。

    绷紧的线,断了。

    叶初蕾头一歪,晕了过去。

    晕倒之前发生的事给她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过深刻,以至于醒来后的第一时间,她就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刺耳尖叫。

    然后,她发现自己就在酒店房间的床上,身上穿着睡裙,还是昨晚就寝时的模样。

    只不过,外面的天已经亮,雨,也停了。

    梦?

    她一把掀开被子,拉高裙摆,脱下内裤,撩起背心。

    乳头没有肿,阴阜也没有任何异常,干爽,整洁。

    但她知道,那绝对不是梦。因为那梦魇一样的高氵朝,余韵仍残留在她的身体里。她就只是这么脱下衣服看一看,手伸过去碰了碰,奇妙的酥麻,便电流般窜过了她的肉体。

    她跌跌撞撞冲进卫生间,想要洗个澡,把自己狠狠搓洗一遍。

    洗手台上,她看到了一张贺卡。

    她拿起来打开,上面印刷着一行花体字,再次向她证明,凌晨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做梦。

    “祝你和叶少文百年好合。新婚贺礼我备好了,就看,你想不想要。”

    脑海中闪过那些伴随着嘲弄话语的镜头,叶初蕾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愣愣发了会呆,她忽然想到什么,连滚带爬冲出卫生间,哆哆嗦嗦拿起手机,给叶少文打了一个电话。

    这次通话的时间很短,她主要就是确认一下,哥哥那边到底有没有发生她最恐惧的事情。

    挂掉电话后,她松了一口气,带着满脸不得不认输的失落,蜷缩在床头,打开了订车票的页面。

    几乎同一时间,易霖铃拿着买好的四张车票,踏进了韩玉梁的办公室。

    “怎么了,小铃,气冲冲的,谁又去采访你了?”他转过椅子,懒洋洋地问。

    昨晚折腾到天快亮,他一腔欲火硬压着没碰叶初蕾,都撒在了吕潇贞上下两张小嘴里,精神上多少有点疲惫。

    “12号的票,我买好了。夏日祭是13号到15号,你不会忘了吧?”

    “没忘啊,我不是说只要能解决我被认出来的问题,这一趟我肯定跟你跑。你觉得我会反悔不成?”

    易霖铃把四张票摆开在桌子上,“我好不容易说动十六夜这次也一起去,你知道我对这次夏日祭抱了多的期望么?我没准备去卖本子,都没张罗摊位,就是为了去高高兴兴家一起玩一场。”

    韩玉梁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皱眉道:“所以你在生气什么?”

    她按住椅子扶手,踮起脚要蹦起来似的瞪着他,“婷婷都变成那样了,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我这几天怕麻烦没过来,我要早知道她这个状态,我还给你订什么票准备什么衣服啊。”

    办公室的门打开,许婷端着纸巾盒走进来,没精打采地往沙发上一坐,出一张擦擦泪,“我就知道你得来找老韩念叨。铃铃,我说了我真没事。我等着李市长来给我治病呢,她不来,就是老韩在家,也屁用不顶啊。他自己的问题还没解决干净呢,都快在叶姐身上硬不起来了。你赶紧把他带去漫展那边祸害跟你有仇的coser吧,他在家我反而哭得更多更厉害。他昨晚上还偷偷溜出去了呢,跟奈奈那个手下搞了一夜。”

    说着说着她又开始掉泪,但和以前不同的是,她的感情波动变小了很多,不怎么激动,看起来也不怎么伤心。

    韩玉梁看在眼里急在心头,知道这样反而不是好事,可毫无办法,恨不得这就杀去华京强奸了李莞桐帮她快点过完技能冷却。

    而且,理智上判断,许婷说得很对。

    他目前对新鲜感的渴望依然会迅速增长,凌晨跟吕潇贞在一起的时候,包括口爆在内射了五次,欲望唤起的难度一次比一次,最后一次要不是叶初蕾昏迷不醒的裸体还在旁边,他可能都硬不起来。

    这意味着李莞桐下次来治疗之前,他还要设法自我满足来缓解症状。而那种事,对许婷来说就等于是对着泪腺来一刀。

    所以他真还不如先走人一段时间。

    早饭时候跟叶春樱说起,她也支持这个决定。

    目前网上的热度还没完全消失,韩玉梁在家待着也只能深夜出门,沙罗想帮忙难度相当,其他的解决方式都不稳定。

    吕潇贞如约前来,算是帮忙顶过了一个坎。如果奈奈能忙完,应该还可以应付一次。

    可之后呢?

    既然总要用一个办法来解决问题,那,不如干脆去漫展吧。

    不说帮不帮易霖铃出气的事,就算是纯为了艳遇,漫展那种地方比起酒吧、夜店,总归要让家里的几位放心一些。而且成功率还不低多少。

    就怕那些重妆妹子入不了他的眼。

    但都到了这种时候,他哪怕硬着头皮上,也不能那么挑食硬憋到失去理智吧?

    话说开后,易霖铃的情绪总算好转了不少。她看许婷已经走了,过去蹲下就伸出小手,隔着裤裆捏住他软绵绵的阳物,抬脸道:“真的越熟越不好用啊?”

    “就是个新鲜劲的事。你要是非得掏出来舔舔,那肯定还能硬。反正……不够精神呗。”

    她站起来坐到韩玉梁腿上,小脚丫子一翘搭在另一边,躺在他怀里舒舒服服窝着,“我cos点新角色呢?”

    “不知道,得见了才清楚。”

    “我拉着清玉cos姐妹俩,陪你双飞呢?”

    知道她说的八成是一拳超人里的龙卷吹雪,韩玉梁挤出一个微笑,“我现在的情况我自己都不是很清楚,我只能说……听起来我很感兴趣。实际就等见了再说吧。”

    他心里清楚,小铃性情比较活络,很多不能在乎的事就索性抛到脑后不管。但这不意味着她就是个傻丫头,真的什么事都不在乎。带去漫展勾搭敌对社团核心人物这种说法,八成就是个借口。

    她真正的盘算,恐怕还是靠她最拿手的角色扮演来帮他解决问题。从她特地跑去叫上十六夜来看,这盘算多半还不止一个后备方案。

    果然,小丫头眼珠骨碌骨碌转了几圈,又道:“我要是把十六夜也添进来呢?”

    韩玉梁搂起她,皱眉道:“你怎么跟她们商量的?清玉答应了?十六夜也答应了?”

    易霖铃目光往旁边一歪,小舌头在里面舔舔腮帮子,鼓了鼓包,道:“跟清玉商量事现在可容易了。不管啥,直接问,她愿意就是愿意,不愿意就是不愿意。我还说旁敲侧击绕弯子呢,问她有兴趣晚上也跟我一起扮姐妹俩么,她就直接问我是不是打算和她一起陪你睡觉了。”

    他回想了一下,任清玉现在的状态的确跟被佐川政二的亡语解锁了似的。喜欢玩手游就卖力赚钱卡,想做就溜达过来瞅个他的空当直接贴上来,不挑地方也不在乎什么时机,想吃好吃的能买就买,不能买就求着许婷做,直率得不可思议。

    总觉得,她好像过上了完全顺从自己欲望的生活,就连继续修行涅磐心经,为的也不是变强多少,而是消化那些高热量食物带来的营养免得变胖。

    她对当代生活的融入,也在不知不觉间突飞猛进。她约上易霖铃或者许婷出去逛街,开始试着买符合她身材气质的衣装,住也终于有了梳妆台和一小盒早就该有的化妆品,在外面遇到搭讪,还学会了微笑着摆手拒绝,而不是当作登徒子拖去巷子打一顿。

    这两天她还去剪了新发型,利落的过耳垂直发,配上网店淘来的打折耳环、找专业人士好好修过的眉毛,从前的凌厉气势消失的干干净净,光看她在自己账号上发的私密动态照片,会以为她其实是个刚毕业没多久的甜美女学生。

    硬要说的话,这种变化也能带来强烈的新鲜感。但韩玉梁已经不会自作多情认为任清玉是特地为了他而这么做。

    她是为了自己。

    这趟漫展不会缺跟任清玉相的时间,他捏住易霖铃的小下巴,扳过来跟她对视,道:“那十六夜呢?你怎么跟她说的?”

    “我……”她眼睛忽闪忽闪卖了个萌,“哎呀,其实也简单,我就是告诉她,这次的展会上有她玩的那个游戏的官方摊位,去现场可以刷几套限定服装。”

    韩玉梁皱眉道:“那你就敢答应我把她添进来?”

    易霖铃理智气壮道:“为何不敢啊?就像婷婷说的,家都是竿姐妹嘛。我经常和你做,清玉经常和你做,她十六夜也经常和你做。那,你反正只有一根棒子,怎么做都是轮流上阵呀。家分开屋子等你挨个进门,有什么意思啊?为什么不穿得漂漂亮亮,凑到一起聊着天开开心心轮流呢?闲着的姐妹也有点事做,不无聊嘛。”

    他脑袋一歪,忽然有种自己真的快要被当成牛郎使用的错觉。

    不过对他而言,这也不算坏事。物尽其用人尽其才,他反正乐在其中。

    车票买到了12号周四,现在才周一上午,韩玉梁还有充分的时间解决出门前的所有问题。

    最的那个当然就是叶初蕾。

    有叶初蕾那么个又蠢又顽固的女人盯着叶春樱想要弄到dna资料,他怎么可能放心出门。再加上现在网络风波尚未过去,叶之眼周围还是到都能见到不死心的网络秃鹫,鬣狗一样游荡,慕晗佳饮那两位店主都不知道被套过多少次话了,两厢对比之后,她们甚至觉得荆小安变可了许多。

    韩玉梁送叶初蕾回酒店房间的时候,顺便在她手机上动了一点小小的手脚。有克瑞斯汀这么好用的帮手,他这样完全不懂多少网络技术的,也能轻松做到很多事。

    他拿出手机,凑到嘴边小声道:“那女人醒了么?”

    “醒了。”克瑞斯汀的语调透着一股幸灾乐祸的欣慰,就像黑帮老终于看到苦心培养的接班人出手干掉了敌对帮派的首脑,“她没报警,你可以放心。”

    “报警我也没什么不放心的。”韩玉梁搓着指尖,似乎在回味玩弄那嫣红乳头的触感,“她要是还不走,等奈奈来了,我就再去抓她出来玩玩。这次可不需要沙罗帮我锁定位置了吧?”

    “不需要。不过,不是因为我可以帮你,而是另外一个理由。”

    “哦?什么?”

    “她决定走了。”

    “哈啊?”韩玉梁轻轻敲了敲椅子的扶手,“她这就决定走了?我都准备好给她升级到新阶段了。这么不中用啊?”

    “车票订好了,她连送修的车都托运了。午饭后她就去找她哥哥,估计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了。叶少文在华京不知道调查什么,要过来怎么也得一两个星期。怎么样,是不是可以放心了?”

    他松了口气,“嗯,这我就放心多了。”

    “不遗憾?她要再给你找点麻烦,你就能毫无心理负担地强奸她了。”

    “我强奸个女人还需要心理负担?我都是惯犯了……”他自嘲地笑了笑,“她要长得有汪梅韵八成漂亮,不给她三个洞都灌满你看她走不走得成。”

    克瑞斯汀讥诮地笑了笑,“你现在也只有嘴上厉害了。”

    韩玉梁眉微挑,“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别绕弯子。激将法那一套对我不管用。”

    她沉默了几秒,播放了一段悠扬的音乐,接着说:“韩,主宰已经准备好了。”

    “我的竞争对手不是都跟着那座岛一起沉下去喂王八了么?他准备直接给我颁奖?”

    “海里没有鳖。主宰也不可能直接把一切都交给你。他为你专门准备了最后的考验,利用了他手头目前所有可用的资源。我稍微了解了一下,那游戏,很适合现在的你。”

    “现在的我?”

    “对啊。”克瑞斯汀的口吻充满了诱惑力,“你现在最渴望的是什么?不就是新鲜而美丽的肉体吗?主宰的游戏,什么时候缺过那种东西?”

    “我对东西不感兴趣,我需要的是活生生有灵魂的女人。而且我最近也没时间。李莞桐说过最迟月底就能轮到治疗我,我不会跑去出那么久的差。”

    “你其实是在害怕,自己当前的状态参加游戏,会把持不住吧?”她吃吃笑了起来,“时间根本不是问题,这次的游戏是个系列,和之前的不同,你每个阶段都可以自如控制时间。不管是参加的时间,还是结束的时间。不过,你只有在参加的所有阶段中积累足够的分数,才能兑换见到主宰的资格。到那时,你是想杀了他,或是成为他,甚至两者一起做,都随你高兴。怎么样,有兴趣了吗?”

    韩玉梁很想说没兴趣。但参加过l-club多次游戏的他,不得不承认,每一次,能够进入游戏狩猎范围的女人,都数量多,质量高,远不是漫展这种地方可比。

    他的淫贼之魂在涌动。

    “好了。”克瑞斯汀不等他出声,接着说道,“你不用急着做决定。反正你都走到这一步了,将来早晚要参加那一场游戏。你愿意趁这个机会解决一下自己的饥渴,就用。不愿意,你等到治好再去,也随你。你什么时候决定了,告诉我一声,我会通知田静子,来做你的助手,并说明规则。至于现在,你专心准备你的漫展之旅吧。我相信,你可以玩得非常愉快……”

    韩玉梁没搭腔,把手机揣进了兜里。

    他出发前的问题可不只是叶初蕾一个。

    12号才出发,在那之前有三天时间,他的饥渴肯定蓄积起来。到时候万一小铃她们的计划没有效果,他岂不是要在漫展附近变身成午夜奸魔

    多搞一些莫名其妙的女人可能惹来麻烦到在其次,关键这事要是那么发展,十六夜那个完全自我的女人还无所谓,小铃跟清玉的自信恐怕会受到严重打击吧?

    而且,漫展附近出现连环强奸犯的新闻,肯定不会让家里的两位开心到哪去。

    他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合适的人选,心想,难道只能指望奈奈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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