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东宫中。
太子一脸的谈笑风生。
他久居于长安城,对外界的一切都很好奇。
李鸿儒很擅长讲故事,一些讲述能有效扩增他的见闻。
“若海心山有如此多盐晶,那是吃都吃不完啊!”
太子发出长长的感慨。
旱的旱死,涝得涝死,在吐浑国遍地都是盐晶,在唐显得珍贵。
唐地域虽然辽阔,但盐井的数量并不算太多,导致只能让官方控制盐业,做统筹的分配才能让普通人有购买的可能。
太子队的问题。
若太子能稳坐皇位,承蒙庇佑之下,与未来的皇后亲近,这就是福分。
但太子自身难保,冒然涉入之下,李鸿儒心中也没有丝毫把握,难辨其中的福祸。
他连连开腔推脱,言及自己父母只是给一些五品以下的官员和世家做过一些媒事,还做不得这种事。
李鸿儒之言让太子有些头疼,也有一些小失意,觉察自己婚配是个麻烦之事。
“我父母若是会做媒,我现在就不会单着了!”
李鸿儒拿自己做对比,年岁二十许还未成婚,李鸿儒这个老光棍让太子舒坦了不少。
“你的眼光也别太高了!”
诸多官员之女都没能入李鸿儒的眼,这让太子也不由开着一些小玩笑。
目标转移之后,他倒是轻松了数分,好一阵打趣李鸿儒。
“皇后到!”
两人一番小交谈,只听宫外一阵传唤。
“母后过来了!”
太子惊坐而起,好一阵手忙脚乱,将小酒壶收拾。
待得李鸿儒掐了法决,将酒壶丢进小须弥袋,太子这才落心了下来,急急向宫外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