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上了二楼,便有人将他们引向深。
一直到了一间房门之外,李愔便是听得到一曲古筝响了起来。
再看看弹古筝的女子,衣着飘逸,仙气十足,简直如同仙女下凡一般。
可以感觉这个女人想考验他的音律。
说到音律,李愔会过的乐器不多,仅是一把吉他走天下。未来吉他是最好玩,又装逼的神器。
但有时候音乐是相通的,所以在音律上面,他也有些研究。
对于此曲古筝而言,十分悠远。
弹奏之人的水平十分之高。
他免得开了口。
“好好好!弹得非常好!”
那弹古筝的女子一听声音,便停下了手中动作。
琴声嘎然而止。
她一见来者,便起了身,往着他而来。
目光紧紧的盯着李愔。
其目光如水,眼神清澈。
而后,似乎意识到自己失了礼,便是和李愔行了礼。
“小女纪如雪,见过子立先生。”
她的形态甚是美好。
花季少女便是如此。
看样子她是见过自己。
“姑娘不必多礼!”
完后,纪如雪便起了身,看着李愔,久久不曾说话。
“姑娘,你这是让我在这里站多久?不请我们进去坐吗?”
纪如雪有些尴尬了。
立即道:“喔!抱歉,快快请进!”
而后,便将二人引入其中。
这里面的空间很,边上是量的帘子垂着,透过帘子可以看到底下的一切。
就在刚才,他们吵架的地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想必这个女人早就看到了他们在那里起了冲突的。
再往边上看,帘子另一边是窗户,底下满满的全是文人墨客,他们都在怡红楼下静静等待着什么。
李愔觉得纳闷,这些人是来干什么的?
直到有人认出了他来,便是叫道:“是子立先生,他真的在怡红楼上!”
“那不是纪如雪所在的房间吗?纪如雪竟然单独会见他了!”
“有文采果然不一样,如果哪天我也能像子立先生一样,那就好了。”
李愔:……
自己的出行怎么被人得知?
谁走露了风声?
而且还在短时间内汇聚了这么多人?
这下有意思了。
他应该是落入了一些人的算计之中。
接下来只好见招拆招了。
“先生请坐!”
纪如雪引李愔坐了下来。
赛春花这时从外面走了进来,她的身后竟然有三十来个姑娘跟着她走了进来。
难道要一比三十?
可他还是想太多了。
“纪姑娘自从来了怡红楼后,对先生甚是崇拜,心中念着一定要见先生一面。可她又不能出门,所以才请先生过来。没想到先生真的来了,让我们十分开心啊。”
李愔看了一眼纪如雪,她欲言又止,所以在他感觉怎么不像这女人所说的呢?
感觉是这怡红楼故意让他过来,以增加文学气氛。
是来提升她们的名气的,相当于包装自己。
这些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他也注意到了附近的变化,尤其是文人们此时已经量在怡红楼外聚集了。
他有种感觉,这一切是赛春花故意为之的。
纪如雪一定不知情。
但今天过来了,看到了纪如雪,也不是没有收获的。
紧接着,那三十个姑娘都坐了下来。
她们长得个个是美艳无比,还特别化过妆容。
这些人就这么看着李愔还有薛仁贵。
也不说话。
看得他们有些莫名其妙。
“这是?”
赛春花回应:“这些姑娘们都想见一面子立先生,希望子立先生不要在意。”
这不监督自己和纪如雪聊天吗?尴尬了。
算了算了。
由她而去。
李愔不想理这女人,对着纪如雪开口道:“昨天姑娘送的礼,我收到了,十分感谢。”
纪如雪回应说:“哪里哪里,子立先生不也回了礼,还是贵重的礼,真是客气啊。”
对别人是贵重的礼物,对自己而言,不过是没有什么价值东西,想送多少就送多少。
“那是自然的,某一向人敬我,我便敬人。姑娘刚才所弹是何曲?”
“是为长安颂。子立先生以为如何?”
不等李愔回答。赛春花又打断了二人的话,更是开口道:
“是啊,子立先生刚才听那一曲觉得如何?纪姑娘弹这曲可是全长安唯一的存在,无人能达的境界。
先生文采方面很强,对于韵律方面一定没有研究过吧?不过没有关系,你来了,正好可以让纪姑娘教教你,若是您能破例作诗相赠,那是最好不过了。”
全长安的人都知道,李愔不再写诗卖人了。
因此许多人挖空心思想要他的诗。
这女人或许也是如此,以曲来讨要诗?
可是李愔却认为,这货在炫耀。
炫耀自己家的姑娘很厉害。
又在贬低自己,又想要自己的诗,自己很讨厌这货。
他还感觉到,来这怡红楼怎么感觉在和这老女人在对话,而非与纪如雪?
可以看出纪如雪此时也是有些尴尬。
可能她也觉得这不是她的本意吧。
李愔再次忽略赛春花的话。
直接评价道:
“刚才姑娘弹的曲子让人十分陶醉,意境深远,如掬一捧山泉水,撩几串飞珠溅玉,在丝竹的萦绕里,令人心旷神怡啊!”
纪如雪一听李愔如此分析,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李愔所表现出来的,更多是文采方面的,在曲子上面,却是没有特别过人之。
“原来先生不仅会作诗,还会品鉴曲子啊?品鉴竟然如此合适。”
不仅于他,在场的所有女子们都惊讶不已。
没有点基础是不能说出上面的话来的。
而且每一个词用得极为恰当,恐怕只有李愔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略有研究!略有研究。”
这时,赛春花竟然又说:“不如这样,让子立先生弹一曲,也让我们饱一下耳福啊!”
之后,便自作主张的去将帘子都拉开。
跟着对下面的人说:“家听着,今天得于子立先生亲临我怡红楼,并且有幸请他为我们弹一曲古筝,家说怎么样?”
这婆娘的声音极,仅是这么一叫,所有人都围了过来。
将怡红楼给围堵得里外都是人。
看样子自己不弹一曲是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