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李世民的语气之中,可以感觉到他今天的欣喜。
毕竟又赚了六万,以充国库赈灾民,虽然不能取代程房二人的股份。
但他还是觉得心情舒畅。
“魏征,你今天过来寻朕所为何事?”
魏征这才开口说:“陛下,六皇子的盐卖!并且定价只是市价的五分之一!光是一天的收入,近十万两!”
他的话一出,李世民震惊了。
一天收入近十万两?
那是怎么样的神仙作?
而又是市价的五分之一,那得卖出多少啊。
可以见得市场需求十分之旺盛啊。
自己的六万两真是小科啊!
“这小子,真没想到啊!竟然这么能干!朕小看他了!”
李世民喃喃道。
“陛下,还有!”
“嗯?还有什么?”
李世民疑惑了,还有什么。还搞出什么事吗:
“他的迅速崛起对世家的影响力变得极,世家在长安的盐巴生意直接停滞!周边地区也变得极为惨淡!一天损失近百万两!”
这才是关键之。
一个赚近十,一个亏近百。
那也是因为价格不对等产生的。
各世家的体量,每一天都在消耗成本。
他们的成本极高,高到令人发指,但利润更是恐怖。
“哈哈哈!想不到仅这一天的时间,就让世家知道痛了,这盐的魅力果然十分之高!那小子这一次做得十分好啊!”
李世民对于李愔,算是一次相对正式的肯定了。
他讲到这里,心中又有了想法。
“是,六皇子这一次确实是也为朝廷贡献了量的税收,光是这一月的税收,可谓是巨量啊!”
没法看出李愔具体赚了多少钱,却可以通过税金的数量来断定他概的金额。
“喔?可有具体数字?”
李世民好奇的问。
“臣从户部那里获得这一份清单,还请陛下过目!”
李世民接过一看。
越看,心中越是惊讶。
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量的金额。
“那盐仅在昨天就贡献出这么多税了,果然是一个好生意啊!”
李世民喃喃道。
“是的!而且还为民间提供了量的工作岗位,光是运输的人就有上千人!这些人收入依然不菲!人民可开心了,有些人一年到头都没有看到钱!”
后者才是关键,李愔生意做了,人们也有工作了,对于唐经济是利好。
人们无所事事的话,那将是一件可怕的事。
会影响社会稳定,让人们的幸福感下降。
甚至可能发生人口外迁的事。
所以李愔的事业,确实是为唐稳定产生了影响!
“魏征,如果说朕将矿盐的价格再提升五倍,那国库是不是更加充盈?”
李世民十分不要脸的说。
“陛下,不可啊,那样的话只会造成民愤!”
“喔?为何?”
“如果矿盐的价格提升了,那么成品盐的价格只会水涨船高,六皇子的盐不能再卖一两银子,这对于民众来说是一件坏事,对于世家而言,是一件利好。”
“胡说,世家的价格是他的五倍,他们当时卖的时候也没见到百姓不服啊!李愔他只要提升一倍,便也是可以赚!也可以为唐产生量税收。现在唐需要花钱的地方太多了。如果这样做的话,那么国库将会进一步产生量的税,我们又能卖出高价的矿盐!”
李世民真是精明啊。
为了自己,完全不顾民众。
有些东西,定了价,想要再涨,基本是很难了。
同时他也是在逼迫李愔,遏制他。
让李愔被动,自己吃饱!
如果他没有看到那一张清单的话,或许不会这样。
但现在不同了。
他就像是夹在李愔与世家之间的人一般,
没有一点安全感。
魏征不知道李世民什么心理,对于此时,他极力反对。
“陛下,千万不可啊!那样的话,只会让六皇子于被动!不可啊!”
“那逆子如此聪明,区区小事,能难得了他?就这么做吧!”
李世民反问道。
事实就是这样,李愔太强了,也幸亏,他只对于商业下手,如果对于政治来说。
李世民可能不会放过他了。
李愔表示,皇帝有什么好的?
当个有钱人,还不是可以三妻四妾,自己发展得好了,还能有能力保护自己,去造个世外桃园,可以过得滋润,届时,李世民指不定要求着自己施舍。
“可是陛下!这……”
“就按朕的意思,且朕给他留了一半的利润,他还想怎么样?想赚钱,提价便是!不必多说什么!”
李世民完全不听。
魏征只得叹息。
“那臣便去与他说起这事!”
此时的他有些尴尬。
早知道就不来和李世民说这些了。
他的本意是为了让李世民欣慰,让他看到李愔将世家打得亏。让李世民肯定李愔,这是为了李愔好啊!
可却不料李世民竟然还要坑一把李愔。
这下子好事做成坏事了。
此时的他多希望长孙皇后和杨妃都在。
有她们在,一定会阻止李世民的。
可现在却是不行了。
李世民十分开心。
“好了,下去理吧,这一件事一定要好好理!完成后,朕重重有赏!”
魏征想说,这种赏,我宁愿不要。
但嘴上却在说:“是!陛下,那臣告退!”
李世民挥挥手。
心情好。
他能心情不好吗?
接下去,他国库又要有税收,还有矿盐的收入,直接翻五倍。
李愔想要赚钱就要付出更多
就看李愔会不会吃他这一套。
但他哪知,现在的李愔怎么能如他意。
李愔做这个本来也是为了打世家,钱?他随便就可以赚到了。只要他想,没有他弄不好的钱!
对于李世民的算计,根本没有任何影响!
相反的,这一切都在李愔的掌握之下。
毕竟有些生意,不是自己能做的。
做得好,让一些人恨。
做不好,让另一些人骂。
这种钱,赚得不踏实。
那魏征则是往着盛唐集团而去。
可是此时集团内,程咬金与房玄龄两人呆滞着坐着,看着李愔,欲言又止。
这两人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