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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未命名 第一卷 窃笑】(1-4)(母子,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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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ロボット88号

    2024/04/28

    混乱的记忆像锋利的碎片在脑海中来回搅动,脑深某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不断在眼前浮现,走马观花似的不断播放。

    “我是谁?”茫然的我与遥远时空的某位哲人提出了相同的疑问。

    很快我在脑中搜索到了答案。

    “古思源!”

    海量的信息充斥着脑,甚至来不及等我消化现在的状况,眼前一黑,陷入昏迷。身体本能的向后倒去,在失去意识前,我仿佛听到了有人在耳边喊我的名字,随之而来的是脑后一片柔软的触感,紧接着就是一片黑暗。

    ......

    我对医务室的老师如此解释道。

    老师一只手扶着脑袋,歪着头,好看的桃花眼眯出条缝,纤细的手指把玩着手中的圆珠笔,沉思了一会,毫不犹豫的在请假条上写上四个字。

    “不予批准”笔迹清秀可,和她冷艳的外表截然相反。

    一时间我不知道如何应对,毕竟到这具身体前我早已学毕业,当了6年的社畜,对于高中的记忆已然模糊不清,事发突然只能胡乱说了个借口。

    也不能说是完全没有根据,我只是将刚才时的真实感受复述了一遍。

    “这节课你先在医务室休息,下节课照常上课。”说完把请假条整齐的折好,起身塞入我校服的上衣口袋。

    对方突如其来的靠近让我猝不及防,刺鼻的医用酒精中夹杂着淡雅清新的洗发水的清香,这具年轻旺盛的身体瞬间起了反应。

    心中暗骂自己好歹是过了而立之年,吃过见过的成熟男性,反倒让这具身体拖了后腿。双手不自然的拉了拉上衣,企图遮掩一下此时的尴尬。屁股移开座位,侧身站起。

    “老师我先去躺会,您忙您的。”干笑了两声,弓着腰想向医务室仅有的两张床跑去。

    老师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手中把玩着垂在耳边的黑色卷发,低声嗤笑了一声,摆了摆手,便不再关注。转过头去,掏出手机翻看着什么。

    听到背后的嘲笑声,我老脸一红,小步快跑到紧挨着墙壁的那张床,拉上挡帘,靠在床头。

    双手枕在头后,长舒了一口气,整理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原本是一名普通社畜的我,按照正常的轨迹,明年就准备跟相亲的对象结婚,过个一两年生个孩子,养长,等到子成婚,我工作几年可以退休安度晚年,平稳的过完这一辈子。平平淡淡,没什么波澜,这是多数人的生活,在我看来已然是再好不过的人生。

    如果可能的话。

    我想现在自己猝死的消息还没有被报道出来,不过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孤院长的我唯一值得挂恋的只有养我长的院长,可她早于我离开人世。

    那所谓的结婚对象,寥寥数面,实难让我产生什么感情。如此一来,的确可以说得上是了无牵挂的离开人世,尽管这在我的计划中提前了半个世纪。

    思绪从前世的记忆飘回到现在,巍然长叹,世事难料。

    我伸出手掌,正午的阳光透过窗帘从指缝中流出,手指在光线的照射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似乎能看见其中缓缓流动的血液。感受着胸口鼓动有力的心脏,血液随着跳动被输送到全身各,我清晰的体会着体内的生命力。

    “我还活着。”我小声的说道。

    尽管这经历不可思议到极致,但我实实在在的穿越了。在这具身体同样猝死的瞬间,我来到了这里。

    脑中原身的记忆一一浮现。

    古思源。

    出生在一个单亲家庭,在他7岁那年,母亲因为父亲常年的家选择离婚,搬离原本的城市。尽管求生艰难,但在母亲的努力下生活还算得上是幸福。直到前年,母亲将攒下的钱租下一间商铺,做起来服装生意,几年之间扩张到了三家门店,在b市有了车买了房。

    可能是单亲家庭的缘故,母亲忙于工作,为了弥补亲情上的缺失对于古思源物质上需求几乎是有求必应。可打小养成的孤僻懦弱性格让他极少与同学交流,经常成为学校附近混混们的敲诈对象,精神上的压力某一方面是他猝死的成因之一,从而导致今天的悲剧。

    梳理完一切,我惊奇的发现这里似乎是与前世完全不同的平行世界,可原身的名字竟与我一模一样,这其中冥冥中或许有什么联系,现在的我无从得知。既然老天给了我重活一次的机会,我会带着原身的那份一起走下去。

    “叮~咚”

    下午第一节课的铃声响起,我回过神来。

    去教室之前,仔细消化了一下原身的记忆,免得到时候露馅

    准备好一切,跳下床,活动了几下肩膀,低头看着瘦弱的身体,想着什么时候锻炼一下,这柔弱的身板还不如我前世那个常年伏案工作的社畜身体强壮。

    拉开帘子,发现老师似乎已经不在医务室。座位上披着一间白色褂,我走进看见褂胸口的部位夹着一张工牌,写着“李红英”三个字,显然是那位老师的名字。暗自记下,随后转身开门离去。

    距离上课时间还有几分钟,依照记忆从后门进入教室,找到考窗的倒数第二个位置。

    主角位。我自嘲道。

    班上的同学似乎并没有发现我的到来,即使我之前在众目睽睽之下晕倒。

    存在感低在这种时候真是帮了忙,我乐得清闲,没有多交集也好,省的解释了。

    “你之前没事吧?”正当我暗自高兴,清冷的声音从我正前方的座位传来。

    “没事,就是贫血。”我下意识回答,说完回过头看向前桌的同学。

    “嗯”她侧着小半张脸,眼前低着脑袋默默的看着手中的书籍,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打出一小片阴影,显得深邃迷人。

    文学少女吗?

    看着她平淡的反应,我怀疑是否真的在跟我说话。在脑海中检索了一下她的名字,开口道。

    “梦同学?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梦依晨眼睛微微斜着看了我一眼,眼神里一片漠然,目光回到手中的小说,没有回答。

    我不再自讨没趣,暗自苦笑的摇摇头,视线移到窗外的风景。

    随着时间的推移,终于来到放学的时间。

    其间发现因为原身的基础不错,在消化了他全部的记忆,发现竟然可以轻松的跟上高二的课程进度,这算是意外之喜吧。

    我百无聊赖的坐在座位,等着同学一一离开,只剩下自己一人。

    橘红色的晚霞,倾洒在教室中,空气里细小的白色绒毛被微风卷起,又落下。窗外场上整齐划一的训练声,此刻变得异常鲜明。看着场上仅有的几人,我心中默数着人数打发时间。

    “咔啦”

    在我数到第四遍时,教室的后门被打开。

    白色的身影快步跑到我面前,拉出我前座的椅子,缓缓坐下。

    “王老师,您叫我留下了有什么事吗?”

    看着眼前身着白色连衣裙的年轻女人,姣好的容颜微微泛红,口中细细的喘着气,气流通过喉咙发出轻微的娇喘,显得尤为动人。

    王老师将抱在胸前的教案放在桌上,手掌朝脖颈轻轻地煽动了几下,汗液从两鬓柔软的发丝向脖颈流淌,直至领口深的那一抹雪白。

    “古同学,今天留你是想问问最近生活上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王老师声音天生带着几分甜腻的色彩,即使不带任何情感都会让人觉得是在撒娇。

    “老师为什么会这么问?”我心里感到莫名其妙,但嘴上还是开口道。

    “没什么难,谢谢老师关心。”

    王老师皱了皱眉头,对我的回答并不满意。

    “校外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吗?不要害怕,老师会帮你做主的。”

    我恍然悟,原身被勒索的事情没想到已经传到老师耳中了。心念一动,倒不如索性告诉老师,省的我费些手脚。

    之后,我原原本本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王老师一边听一边皱紧秀美,露出一副极为气愤的样子。

    听我说完一切,她用手掌拍了拍我的手背,示意我不用担心。

    “有老师在,你不用怕。我不会让我的学生受到伤害的。”刚当上班主任没几年的王老师,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当下先安我的情绪。

    被勒索的并不是我,王老师的关心还是让我心中一片温暖。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以来第一次被人温暖以待,焦虑的内心得到些许缓解。

    之后聊了许久,天色早已西沉多时。

    王老师坐的太久,腿微微发汗,臀部被汗液浸湿,难受异常。两脚小幅度的分开,试图让下体凉爽一些。这些细微的动作我尽收眼底,让我口干舌燥。

    “那先这样吧,时间也不早了。王同学,早点回去吧。”王老师捋了捋秀发,说道。

    收回心神,想了想便寒暄了几句。拎起书包,往向门外走去。

    ......

    回家的路上,心思还在纠结今天的事情。左思右想搞不明白我一个堂堂30岁的的成年男性,怎么还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男孩一样,见到个漂亮女人就起反应。最终只能归结于这幅身体欲望太强的缘故。

    “我回来了!”装作轻车熟路的我打开家门,习惯性的叫了一声。看着漆黑一片的屋内就知道母亲还没有回家。抹黑打开客厅的吊灯,换好拖鞋,往屋内走去。

    经过客厅的沙发才发现,母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放下书包,无奈的走上前去。推了推母亲的肩膀,没有反应。鼻尖一股浓烈的酒气,我意识到她应该是喝多了。犹豫再三觉得不能就让她在沙发上过夜,晚春时节,夜里还是太容易着凉。

    我左手搂住母亲的腰间,右手抱着腿,用力抱起。

    比想象中要轻很多。

    直到此时我才发现母亲今天的服装异常的性感,高叉的红色紧身裙,腿是黑色丝滑的连裤袜,脖子上戴着一串心形项链,凌乱的发丝垂在丰满的胸口,桃红色的脸颊靠在我的怀里,粉嫩可的嘴唇无意识的开合。

    岁月女神似乎异常偏我的母亲,年近40的容颜艳丽动人,眼角仅有的细微皱纹反倒增添了些许成熟韵味。长年累月的服装生意也让母亲十分注重身材保养,丰满妖娆的腰线像是夏威夷的海岸线,绵缠优美,仿若天成。硕饱满的酥胸,像是两颗成熟的蜜桃,指甲一掐便能挤出水来。

    右手手心细腻光滑的丝袜手感,加上眼前如此美景,让我顿感不妙。尽管我对原身的母亲不存在丝毫伦理感,社会舆论的压力还是让我脑子始终保持着一根警戒线。

    趁着下体还没苏醒,快步走到母亲的卧室,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强的意志在脑海中告诫自己,极力压抑心中的欲火。

    就再我刚想松口气的时候,母亲胸口突然一抬,张嘴就是一口呕吐物,浑浊的液体对着我的面门而来,躲闪不及间被喷了个正着。

    得,一点没浪费。

    看着我和母亲身上的污秽,捂着脑袋,一阵头疼。咬了咬牙,抱着她来到浴室前,先将母亲放在门口,把身上的衣物脱光。心中默念“非礼勿视”,平定心神。

    慢慢的将母亲的紧身裙脱下,硕饱满的乳房再我脱掉胸罩的一瞬间来回晃动,我一时间看出了神。另一边,不知道是不是吐过一次,母亲的意识似乎清醒了一点,身体像个小孩子一样胡乱的摆动。

    费力的按住她的肩膀,却仍然阻止不了母亲的行动。

    喝醉以后,怎么力气这么

    心头不由的升起丝丝火气,加上母亲赤裸的上半身,鬼使神差的双手从背后捏住她的两个乳头,不断的用力揉搓,发泄心中的不满。

    母亲口中尖叫了一声,竟然出奇的安静下来。到了此刻,我心中的身体的欲望被彻底点燃,加之今天一天的忍耐,我竟然有几分虐的情绪夹杂其中。

    一不做二不休,抛弃仅有的心理负担。双手不顾一切的上下拉扯着乳头,直到乳首泛红我才罢手。同时将母亲身体反转过来,正对着我的胸膛,手掌轻易地在黑丝的裆部撕出一个口子,黑色的蕾丝镂空内裤被我扒到一边,中指塞入其中,向深入。而随着我的手指不断深入,母亲的身体本能的随之起伏,如果不是看到母亲紧闭的双眼,我真就以为她早已清醒。

    看样子离婚这几年,母亲的身体憋了太久,只是昏睡中还能如初配合我的动作,真是副淫荡的身体。

    手指玩弄着小穴,另一只手拉扯挤压着乳房,身子靠近,张嘴咬住母亲娇嫩的下唇,用力的吮吸母亲口中香甜的汁液。三方齐下的进攻,母亲久逢甘露的身体很快进入高氵朝,猛然间挺直细腰,口中毫无顾忌的声尖叫,一股股热流从小穴中喷射而出!

    我手指在蜜口摸了摸,思索片刻,扶住身下等待多时的巨根,在穴口厮磨起来。母亲高氵朝过后的身体十分敏感,不一会起了反应,轻轻的左右摇动,迎合着我。

    “可真是个小淫娃!”我小声骂道,腰间一挺,顺理成章的进入其中。

    “噗呲”

    紧实的触感比起女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哪里像是生过孩子的小穴。我感叹道。

    稳了稳位置,双手掐住母亲柔嫩细滑的臀瓣,用力一提,让母亲整个人悬在半空,包裹黑丝的玉足只有脚尖着地,小幅度的来回晃动,半个身子的重量被我用肉棒支撑。没过肉棒根部,死死的嵌入我的下体,龟头抵住子宫的入口。

    “啊”舒爽的触感,让我不由得失声呻吟。手掌力的握住两片臀瓣,掌心丝袜的光滑触感和屁股的柔嫩弹性让我经不住拍了两下。

    “啪啪”清脆的声音回荡着浴室内,糜烂淫荡的氛围弥漫在这小小的房间。

    就在此时,母亲口中含糊的呻吟,似乎是身在什么梦中。

    “不....啊啊....不要啊。要....要....坏掉了。子宫....啊啊啊啊.....呃呃呃.....要坏掉了。”

    我嘿嘿一笑,抱着母亲的腿,高高举起,轻轻的亲吻了一下母亲的小嘴。接着用力的摔在我的巨根之上,在重力的加持下比起之前的深了几分,对着子宫入口力的撞击,反复数次直到子宫的门有了微微的松动。

    我看着时机差不多,转为慢速模式,一边这母亲的骚穴一边抱紧她走出浴室往厨房里走,把母亲背部按在玻璃门上用力的运动了几十下,接着又来回缓慢在小穴里研磨,仔细的品尝其中的美妙。

    在巨根玩弄美穴的同时,单手环抱住母亲,从另一边弄着可人的乳头,时不时低头吮吸几下。空出来右手没闲着,熟练的从冰箱里拿出食材,起锅烧油,准备给自己简单的煮个挂面。

    以防万一,我用围裙将母亲和自己绑在一起,免得热油迸溅到母亲白皙的背部,也刚好可以不用手扶着她的背部,方便我下体的运动。许是绑的太紧,母亲的巨乳夸张的挤压在我的胸口,从上方看去,别是一般美景。

    热锅凉油,随着油温的上升,几缕淡白色的油烟升腾,两颗鸡蛋敲入锅中,蛋白质被激发出特有的香气。与此同时,我小心的将母亲的脑袋靠在右肩,露出小巧的耳朵,舌头轻轻舔舐着她的耳垂,下体暂时放缓,手中把握火候,给煎蛋翻了个身。把算好用量,将酱油顺着锅边淋入。

    “次啦”

    高温顷刻将酱油蒸发,在煎蛋表面形成褐色的纹路。倒入准备多时的开水,放入挂面,等待最终的成品。在等待的同时,我扶住母亲的脑袋,扣住她的脖颈,将她的香唇送到我的面前,我的舌头灵活的在她的口中活动,仔细的描绘着母亲口腔,这让我万分着迷。

    锅里升腾起的水汽让空气中充满了食物的气味,停止亲吻,银色丝线挂在母亲嘴角,微微喘息,我欣赏良久。

    “真香。”秀色可餐,不过如此。

    心思回到锅中,面条在其中翻滚。我拿出一个勺子,尝了一口,总觉得差了点什么。想了想又加了半勺味精,再尝了一口,觉得这回味道差不多了,挂面倒入准备好的瓷碗。撒了点葱花,滴了点醋跟香油,可算完工了。

    端起瓷碗,往餐桌走去。

    就在我放下瓷碗,坐在餐桌前的那一刻,下体的肉棒因为姿势的改变,再次完全没入小穴。

    被玩弄了十多分钟的母亲,身体一震搐,龟头感到一股热浪浇在上面,竟然高氵朝了。我拍了拍母亲的屁股,想着我还没射呢,你倒是自顾自己高氵朝了两次,可不能让你太舒服。

    胯下用力,不顾高氵朝过后母亲敏感的身体,抱着她移动到餐桌上,按住巨乳用力的进行新一轮的活塞运动,乳房在我手掌的按压下变成各种奇怪的形状,牙齿轻咬住一边的乳头。右手扒开母亲的小嘴,手指夹住那条小巧可人的手头玩弄起来,将嘴伸到其中与母亲的小舌头不断缠绵,由于异物的进入,母亲的舌头来回抵挡,最终却被我吸入嘴中品味其上的甘美蜜液。

    持续了一会,才想起我还有碗挂面没吃,抱起母亲坐回座位,扶住她的细腰上下。单手拉过瓷碗,呼噜几下将有些冷掉了的挂面一股脑的送入口中,食物抵达胃部,体力好像得到了补充。

    翻身再次将母亲按在桌上,肉棒疯狂加快速度,冲击着母亲的花心,疯狂的对着子宫进行猛烈攻击。牢固的门被攻城锤般的巨根捅开,母亲最隐秘的角落被我无情的攻占,这个连父亲都没有触摸过的角落从此刻被标记上我的名字,在母亲不知情的状况下,她的身体彻底成为我的形状,成为她最子的形状。

    “嗯……呃呃呃…再....继续....脑袋要....变成.....嗯嗯哦哦哦....肉棒的....形状了.....哦哦哦啊啊。”母亲被干的在梦中不断求饶,眼角留下了痛苦的眼泪。我用嘴唇亲吻着她的眼角,生理盐水的味道在此刻变成某种春药,让我更加的疯狂和兴奋。

    “你现在是属于我的了!”阴茎剧烈的胀痛,让我意识到了什么,胯下奋力向美穴深入,龟头残忍的伸入子宫,无数精液玷污喷射进这座神圣的宫殿。

    滚烫的精液激烈的灌入母亲的子宫,她娇躯不住的搐,第三次高氵朝来临了。

    “啊啊...呵呵..呃呃呃。”

    巨的快感让梦中的母亲无意识的张开双眼,无神的向天花板看去,嘴里除了无意义的呻吟再发不出其他任何声音。而这一次她喷射出来的不止有淫水,金黄温热的尿液顺这腿根,一路在性感迷人的丝袜上形成一道道污秽的痕迹,足弓绷紧,尿液从脚尖滴落,流了一地。这样搐了几分钟,母亲身体瘫软下来,双腿无力的吊在桌边,不住的晃荡。

    我喘着粗气,趴在母亲身上,两只手握着乳房,发软的巨根泡在肥美的蜜穴之中。恢复了一会,起身在母亲脸上亲了一口,才终于将母亲带入浴室,好好清洗一番。看着红肿的小穴和乳头,不知道母亲清醒过来会是什么表情。

    心里想到此,稍稍后悔今天的举动,疯狂的不像是自己,连我都搞不懂怎么会演变成这种状况。

    摇了摇脑袋,拍拍自己的脸。

    “想这么多也没用,事情已经发生,走一步看一遍吧。”

    想到此,便不在迷惑,将母亲按顿好,飞快的将家中各的罪证清理干净。

    做好一切,已经是接近12点。

    “幸好明天是周末。”

    躺在床头,我默默的感叹道。正要准备入睡之时,脑海中响起某种宏的声音。

    “人妻拯救系统启动!”

    命运的齿轮在此刻转动。

    修长干净的手指轻举起酒杯,黄褐色的酒精在容器中慢慢摇晃。精心修整的指甲扣在杯口,不住的旋转。几滴酒精洒在指尖,快速蒸发,浸润在淡粉色的指缝。

    这是王馨悦第四次来到这家酒吧,对于这类场所她一向是敬而远之,骨子里的保守端庄让她时刻遵守着自己的底线。

    可人总是害怕孤独,年岁越越害怕一个人相,更何况是离异多年的单身女人。喧哗的舞池和烈酒可以让她短暂的忘记一些事情,同样也是上好的麻醉药,尽管这饮鸩止渴的方法在清醒过后只会带给她强烈的生理痛苦。

    烈酒入喉,灼烧刺激的触感从喉咙一路延伸到胃部,脑的机能被乙醇牢牢掌控,神经变得麻木脆弱,思维不受控制的飘远。

    十余年的艰苦生活留给她了些什么?王馨悦时常反问自己。人生这道单选题,她一路走来,除了满身的伤痕与泥泞,没带给她更多的快乐。她不是没有想过再婚,身边来来去去路过许多人,到头来还是独身一人,情这玩意早就在她生活中从必需品变成奢侈品。

    世界是如此的狭窄,窄到只容下一个孤单的人。世界是如此宽广,广到找不到一位寂寞的人。

    “真热闹啊”

    王馨悦低头将脸贴近杯壁,凉爽的触感能让她好受些,身子扶在吧台,凌乱的发丝被水汽打湿,看着远吵闹的舞池,她的寂寞显眼到刺目。

    空虚像是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总喜欢在不经意间要上一口,并不致命,只是侵入骨髓的冰冷。

    恍惚间,眼前迷离起来,脑子混沌一片,这让一向自诩千杯不醉的她意识到今天喝的有点太多了。好在她坐在吧台的角落,没有人注意到她这幅狼狈的模样。

    双手费力的扶起身子,拿上自己的银灰色挎包,跌跌撞撞的扶着墙面,向门口走去。

    晦暗的灯光下,王馨悦极力的想看清楚出口的位置,迷茫了片刻朝着记忆中的方向摇摇晃晃的走去。途中,猛然间一个黑色的高身影突然挡在了她的面前。反应迟钝的王馨悦脚步踉跄的想躲开,身子不受控制的倾倒。

    没等她接触到地面,肩膀被一只厚实火热的手抓住,腰间被什么东西拽了一下,整个身体竟被对方拉到怀里。陌生的触感让她心里生出一种极其不妙的预感,双手用力的想推开对方。可腰部却好似被钢筋捆绑,纹丝不动。

    “你放开我。”王馨悦声音颤抖,酒精让她的声音显得柔软娇气,更像是种欲擒故纵的矜持。

    “美女是一个人来玩吗?要不要陪哥哥我再喝几杯?”对方低沉的声线玩味十足,语言轻佻。

    “我叫你放开我!”王馨悦只是急切的重复的这一句话,意识被过量的酒精麻痹的她已经无力再做其他思考,只想要逃离眼前这个陌生男子的怀抱。

    “家都是成年人,喝一杯又不会掉一块肉。”男子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津津有味的打量着王馨悦。神色里满是惊艳。

    “不...不要碰我!我要回家。”王馨悦声音发抖,因为气愤涨红的脸庞躲避着男子无礼的侵犯。

    男子肆无忌惮的靠近,在王馨悦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小美人,今天你别想逃出我的手心。”

    露骨的语言让她打了个激灵,抵抗的动作愈发激烈。

    怀中不断挣扎的王馨悦激起了男人的某种施虐心理,手掌用力紧扣住她的脑袋,低头想一亲芳泽。

    看着逐渐靠近的陌生男子,那张猥琐的青年脸庞在她眼前放,王馨悦内心的绝望达到极点。声的呼喊被舞池震耳欲聋的音乐淹没,在黑暗的无人角落她即将迎来陌生男人的强吻。

    王馨悦认命的闭上眼睛。

    片刻,想象中的恶心触感没有发生,却感觉到一只细腻冰冷的手心覆在了脸上。

    “未经女性同意,擅自行动。这可不是绅士行径。”清冷的嗓音从身旁传来,王馨悦只觉得腰间一松,整个人向后倾倒,后脑仿佛靠在了一个柔软的垫子之上。

    “是我通知保安,还是你自己滚?”王馨悦听着上方传来的女性嗓音,悬着的心落了地,身子一软昏睡了过去。

    另一边,男子看着眼前艳丽高冷的女人,小声骂了一句,没敢过多纠缠,转身寻找下一个目标。

    “唉”盯着男子远去的背影,女人松口气。可看着瘫软在怀里的王馨悦,一阵头

    早先就注意到王馨悦的女人,一眼就看出了她状态不对。与其说是喝多更像是服用了过量的安眠药物,整个人昏昏沉沉,加上吧台另一边的那位总是装作不经意的往那边张望青年男子。答案自然是显而易见的。

    王馨悦被下药了,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

    在酒吧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不算多么稀奇的事情。多数是半推半就的抵抗几下,双方保持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但王馨悦显然并不在此列,一脸疲惫的端坐在安静角落,盯着舞池里的人群发呆。

    这种状态女人再了解不过,多年混迹各色夜店的她能精确的分辨出每个人的生活状态。精致妆容,被保养的白皙紧致的肌肤,玲珑有致的身材,忧郁成熟的气质。这表明王馨悦是一位离过婚的女人,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她深夜为什么会独自坐在酒吧喝闷酒,也只有多年没有被情滋润过的女性才会露出如此寂寞的表情。阅历带给她的矜持像是海胆,既让人忌惮它锋利的尖刺,又让人垂涎其中的鲜美。

    “咕噜”

    女人喉头吞咽了一下,抱在怀中的王馨悦美艳的让她有些情难自禁,几乎每一点都正中好球区。即便不以同性恋的眼光来看,王馨悦的魅力亦是无与伦比的。

    吵杂的环境迫使她恢复冷静,收拢荡漾的心神。

    女人摇晃王馨悦的肩膀,试图唤醒她的意识。半天没有反应,进入了类似昏迷的深度睡眠。女人揉着眉心,扶住王馨悦的身体。上下翻找起来,最终在随身携带的挎包中找到身份证,顺便记下了王馨悦的手机号码,按照身份证上的家庭住址送回家中。

    临近家门口女人意识短暂的清醒过来,在看清楚身边的人后再次陷入昏睡中。女人看着眼前的情形,无奈的笑了笑。用挎包中找到的一串钥匙依次尝试,在倒数第二把才打开房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王馨悦扔到客厅里的沙发之上,坐在一旁歇了会。用手轻柔的将王馨悦脸蛋上凌乱的发丝拨开,手指沿着下颌骨缓慢的摸,直到胸口,停顿了一下没再继续。

    女人起身整理完裙摆,嘴角微微上扬。没多做逗留,潇洒的转身离开。

    离开小区的路上,女人低头看着手机,思考着什么。

    路过门口时,一辆路虎驶进门,女人侧身躲避,目光下意识的注视着车辆。视线被车身阻挡,而另一边,名叫古思源的高二男生刚好经过,被分割开来的两人擦肩而过。

    世上的巧合往往就是这么奇妙,在某一时刻两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产生了微妙的联系。

    女人看着未发送的信息,轻触屏幕。

    信息的终点,王馨悦挎包中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屏幕自动点亮。

    “不用谢我”

    “发信人——李红英”

    “妈,你起来了。”

    长久工作养成的早起习惯,即使是来到这个世界仍然难以改变。

    我放好围裙,简单的煎了两个鸡蛋,热了杯牛奶端到餐桌。

    看着打开卧室门,刚刚起床的母亲。我面带微笑的打着招呼,视线隐晦的在母亲曼妙的身躯扫视,回想着数个小时以前的疯狂,心神荡漾的同时疑惑着昨夜热烈的不像自己。

    “子,我昨天晚上是怎么回来的?”母亲宿醉还没有退去,指尖轻揉太阳穴,皱眉问道。

    “昨天我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你躺在沙发上了,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观察着母亲的动作,我生怕她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转念一想,就算母亲感觉到异样,怎么也怀疑不到她最子身上。

    这算是某种意义上的灯下黑吧?

    “是吗?”她依靠在门框,轻薄的蕾丝睡衣松松垮垮,粉嫩的香肩露出一截“子,你今天不用去上学吗?”

    “妈,今天是周末。”难以想象母亲昨天喝了多少,以至于现在头脑还于半懵逼的状态,连日期都可以搞错。

    “哦,是吗。”她歪着头思考了半天,手掌将头发向后捋了一把,露出恍然的表情。“哎呀,瞧妈妈这个记性。”

    我笑了笑,将母亲那份早餐摆到桌上。

    “妈,先过来吃早饭吧。昨天你吐了一地,肚子早就饿了吧。”我一把拉住母亲的手掌,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推到椅子上。

    “嘶!”坐下去的瞬间,母亲突然小声地惊呼一声。

    我闻声看了过来,立刻明白过来。在突如其来的碰撞下,母亲被红肿的小穴刺激的发出声来。

    “妈,怎么了?是不小心撞到哪里了吗?”我一脸若无其事的问道。

    “没...没事。应该是昨天晚上喝的太多,腰有点疼。”母亲绯红的脸上满是慌乱,勉强的笑着回答,眼神却盯着自己的下半身,不知道在想什么。

    “子,昨天晚上真是幸苦你了。”母亲试图离开这个让她难以启齿的话题,摸了一下我的脑袋。“妈妈有时候一个人因为工作没有时间陪你,在外面应酬也多,还好有你这么照顾妈妈。子真是长懂事了。”

    “妈,你独自一人支撑起这个家,在外为了我赚钱、应酬,我照顾你是应该的。再说了,你是我妈,我是你子,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继承原身的记忆,我从内心深是认同眼前的这位女性的母亲身份,前世从来不知母的我,内心涌动着自己从未感觉过的情感,我想那应该就是亲情吧。

    母亲欣慰的擦掉眼角的泪水,眼底闪过一丝愧疚。

    “妈妈以后一定空,好好陪陪我的子。”

    “先吃早餐吧,一会凉了。”我提醒道。

    “对对对,我的宝贝给妈妈做的早餐都快凉了,我得好好尝尝。”母亲捂着嘴巴轻笑,夹起煎蛋咬了一小口。

    “真好吃。”母亲发自内心的夸奖道。

    我伸出手将母亲嘴边的食物残余抹去,无奈的笑了笑。母亲对于我的亲密举动似乎十分受用,顺从的没有阻止我的动作。

    “就是个普通的煎蛋,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子给妈做的,再难吃对于妈妈都是美味佳肴。”母亲一脸认真,仿佛在确认某种世间真理。

    “妈,照你的意思,我做的很难吃咯。”我摆出一副生气的样子,故意曲解母亲的意思。

    “没有,妈不是这个意思。”母亲急着反驳,双手夸张的挥舞。

    母亲身上有种奇怪的少女感,我不明白一个快40的女人是如何保持着这种年轻的心态,还是说母亲只是在我面前显得幼稚呢?

    “哎呀,我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我声的嘲笑母亲,心里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幸福。

    “就知道取笑妈妈。”母亲弯起手指,轻轻的打了一下我的额头,虽然语气不善,脸上带着笑容。

    这么你来我往的相互吵闹,母亲宿醉的痛苦缓解不少。

    “好了好了,妈不和你逗了,一会还有去店里。”母亲突然想到了什么,双手合十,脑袋朝我这边微微倾斜“今天是周末,要不要陪妈妈一起去店里呆一会?”

    我想了想,今天没有什么额外的计划。

    当即回答道“好啊,那我去陪你一会。”

    母亲听到我的回答表现出开心的样子,兴奋的攥紧拳头,身体不自觉地左右摇晃,胸前那硕的球体随着身体在桌面摩擦。

    她显然没有想到我真的会答应,这也难怪,按照原身以往的阴沉性格,和母亲的关系没有想象中那么亲密。又是在叛逆期,几乎很少关心母亲的事情。除了伸手索要生活费,和少数吃饭的时候会聊上几句。像今天这么推心置腹的说上几句热乎话的情况,是少之又少,无怪乎母亲表现的如此激动。自己多年的艰辛被子理解,这是任何母亲都希望看到的。

    ......

    如果这世界上有一个女人化妆时间排名,我想母亲的名次应该是名列前茅。我没有丝毫讽刺的意思,可一个小时绝对是难以想象的漫长。

    早已收拾好一切的我,扶住脑袋,看着坐在化妆台前忙碌的母亲。

    我深知时间的宝贵,手指小幅度的的移动。眼前闪现出一块只有我能看见的淡蓝色透明光屏,上面不足百字的信息,反反复复看了不下数遍。

    “种族:人类

    性别:男

    年龄:17

    体能:6

    拯救点数:10

    技能:无

    目前可攻略对象:王馨悦”

    自从昨天晚上这玩意在脑海中出现,直到今天才学会如何快速调出面板信息。前世作为从事网络文娱相关工作的我,迅速理解这个所谓的系统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心中却没有太多兴奋。

    我得承认,自己是个没有太多野心的人,或许是前世缺失了太多应该有的情感,骨子里的冷漠导致我很少感受过热烈的欲望。哪怕是在院长去世的那一刻,我的心头生不出半点悲伤。我惊讶于自己的无情,我亦憎恨自己的冷血。

    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

    有时候,我开玩笑般的这么形容自己。可看过的小说里总喜欢让杀手在某一时刻喜欢上一个漂亮女人,所以我觉得杀手不够准确。或许应该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人,转念一想,电影里机器人还不是一个比一个更像人。

    真是奇怪,这些作者怎么这么喜欢给非人造物以情感,给冷血之人以温情。

    我懂什么呢,我什么都不懂,那时候也是,现在也是。

    内心深却老是有个声音,我听不清,带着那种少年的激烈和鲜艳的情感,念念不忘,让我再次回到昨晚异常焦虑的状态。

    “这是怎么回事呢。”我喃喃自语。

    “自言自语说什么呢?子”母亲化妆接近尾声,背对着我问道。

    “啊,没什么。想到点事。”我含糊其辞的回答道,心思回到了眼前的面板之上。

    “哦”母亲没再追问。

    我看着母亲没有怀疑,吐了口浊气,脑子纷乱的杂念摒除。轻轻在虚空中触碰了一下面板上母亲的名字。

    “王馨悦

    种族:人类

    性别:女

    年龄:39

    攻略度:10%”

    简单到简陋的面板信息让我一阵无语,是攻略度不够,还是只有这些信息,我无从得知。目前看来,这系统似乎就是个攻略进度条查看器。不能说完全没用,只能说基本没用。

    不过,那个拯救点数是个什么东西呢?

    先前注意到的拯救点数,没有可交互的按钮,也不存在商城这种设定。

    所以这系统其实是个半成品?我现在严重怀疑系统出品方可能是在波兰。

    怎么办?

    有效信息太少,现在可攻略目标只有母亲,我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尽管昨天与母亲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没发生的也被我强行发生了。但那是在她昏迷状态下,真要让我当着她的面硬来,不等我的行动,母亲就先羞愤自尽了。

    伦理道德层面我当然可以无所顾忌,母亲却不一样,在她眼里我从始至终都是她的子,这道禁忌红线是她无论如何都跨不过去的。

    “子”

    我为难的进行抉择中,母亲清凉柔美的嗓音打了我个措手不及。下意识的反应,抬头仰望早已站在身前的母亲。

    母亲长着一张远小于她年龄的容颜,充满迷惑性稚嫩的长相让她常常被误认为刚工作没多久的学生,这种情况直到近些年眼角生出细微皱纹才得意改善。说是皱纹,实际肉眼难以分辨,倒是让母亲更添几分成熟韵味。

    打扮完毕的母亲弯下腰与我说话,我上下打量。宽松休闲的夹克外套,内衬是带有印花的短袖t恤,下半身棉质工装裤。头发梳了一个简单的马尾,妆容淡雅清新。年轻的不像是这个岁数的女人。

    “妈,你怎么打扮的像我姐姐一样。”

    “不喜欢吗?”母亲粉色的嘴唇微微翘起,不满的反问道。眼底藏不住的笑容说明我的夸奖她还是十分享受。

    女人果然无论多少岁都希望听到别人夸她年轻。

    起身与母亲并肩而立,我似乎闻到蜜瓜蜂蜜的清香,夏季的水果的清凉甜美香味萦绕在鼻尖,我不清楚那是香水还是沐浴露的味道。

    “妈,你喷香水了吗?”

    “没有啊,我不喜欢太刺激的气味。”母亲已经坐在门口的鞋柜前挑选起今天的鞋子。

    香水的味道很刺激吗?我作为男性不是很理解,相较于刚才闻到的气味,那约算是刺激吧。

    “就这双吧。”母亲开心的哼着一段不知名的歌曲,穿上一双干净的平底帆布鞋,露出的一小节脚踝洁白无瑕。

    我控制不住的想到。

    咬一口不知道是不是也像蜜瓜一般清甜。

    “走吧,妈妈好了。”母亲拎起银白色的挎包,向我挥手。

    “嗯,走吧。”我点了点头,快步跟上。

    临关门前,我往里望了一眼。

    金黄色的阳光穿过窗户,经过房间内摆放的家具,分割成琐碎的光斑,空气中流淌着蜜色的温暖。房门口整齐摆放好的拖鞋,沙发上凌乱的摆放着母亲的衣物,餐桌上擦拭过后残留的水迹还未蒸发,厨房内水池里剩下没来得及清洗的碗筷,光线笼罩在房间内的一切每个角落,我真切的看着这陌生而又熟悉的地方。

    “子,有东西忘了拿吗?”

    “妈,这就来了。”

    初夏,名叫古思源的高中生向着他的新生活迈进。

    我这样想着。

    繁忙的街道,车辆拥挤的等候在每个信号灯前。行色匆匆的路人,拎着皮包,整洁利落的西服,一丝不苟的发型。

    这个世界似乎和前世没有任何区别。

    “看什么呢?”

    母亲瞥了我一眼,上车以后我就一直盯着车窗外千篇一律的场景,那些对于母亲每天都能见到的单调场景,实在是挑不出值得新奇的事物。

    “没事,随便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陪妈妈聊会天。”趁着等红灯的间隙,她理了理头发。

    “嗯”我收回视线,看着母亲年轻艳丽的侧脸,心中那股躁动又开始隐隐作祟。

    “怎么了?这么盯着妈妈。”母亲被我的眼神看得发毛,奇怪的问道。

    “妈妈太漂亮了,我不小心看入迷了。”

    “哼,就知道调戏妈妈!”母亲被我突然的赞美搞的猝不及防,不好意思的将头转到另一边,雪白的脖颈微微泛红。

    母亲真是纯情,稍微说点甜言蜜语就害羞成这个样子。这么可的女人,我那个混账父亲怎么下得去手。

    “说起来。”我为了缓解气氛,开始转移话题“妈,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怎么喝的都不省人事了?”

    “昨天?”母亲皱着眉头一副极力回忆的样子,片刻脸色不自然的红了一下,眨眼恢复了正常。“哦,遇到个多年不见的老同学,聊的太开心了。喝的有点多。

    同学?

    注意到母亲脸色一闪而过的微妙变化。

    听着这两个字,心头浮现出不舒服的感觉

    “男的女的?”我随意的摇下车窗,迎面吹来的风没有缓解那种诡异的不适。

    “呃...”母亲似乎没想到我会把话题往下接,迟疑片刻。“男的?”犹豫的回答,她不是很确定。

    “这样啊。”我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不适。

    “不舒服吗?子?”母亲通过倒车镜看着我一脸苦闷的表情,担心的问道。

    “太闷了,有点喘不过气。”艰难的露出一个笑容,不用看我都能想象有多难看。

    “晕车了吧,忍一忍马上就到了。”边说边将我这边的窗户关上,只留下一个小缝。

    “留一点透透气就好了,被风这么吹容易感冒的。”母亲滔滔不绝的讲着些有的没的。“还有啊,你多注意保暖,别因为天气暖了就仗着身体好不穿外套,这个季节最容易感冒了。平时你不锻炼,要是感冒了有的你难受的。知道了吗?妈妈都是为你...”

    耳边母亲的声音此刻只让我感觉到吵杂,心里那憋屈的古怪情绪使我愈发烦躁。躁的巨兽在心头横冲直闯,寻找着一个可以发泄发出口。

    “你和那个老同学幽会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我这个子?这个时候倒是会假惺惺的来关心了!”话刚出口我就后悔了。

    我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母亲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混账话来,握住方向盘的手掌微微发抖。

    晶莹的液体滴落到我的手背,母亲努力的侧过脸颊,即便如此我依然清楚的看到母亲那双本该明亮温和的眼睛,此时满是委屈和惊慌,泪水像雨天的屋檐,接连不断下落的雨水,每一滴都击打在我的心口。

    有种无声的震撼。

    发现了我的注视,母亲慌张地用手抹去眼泪,可眼泪失去控制般,怎么也止不住。好不容易忍住泪水,眼角却被揉的一片红肿。

    “......”

    我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可一想这女人背着我去跟我不认识的男人幽会,安慰的心情转瞬消失,干脆转过头,免得看了心烦。

    我这是什么了?不只一次,我这样反问自己。

    她既然不是我的母亲,为什么会这样在意她?是因为原身的记忆吗?还是因为我和她的那次亲密接触?

    太怪了,哪怕是一见钟情也太怪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一定是前身的问题!这前身真是给我留了一摊子的烂事,是个没有自制力的童贞就罢了,现在还要加上个恋母癖。

    所以不是我的错。

    嗯,一定是这样。

    一路上诡异的沉默让我感到尴尬,清晨温馨的场景像是一场梦,眨眼间便回到原点。

    直到车辆缓缓停下,我没有对母亲说过一句安慰的话。

    “...子。”母亲声音哽咽,强迫自己表现出先前正常的语气“你先下车去店里吧,妈..妈妈想在车里呆一会。”

    “嗯”打开车门,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冷漠的关上车门。半点没有停留的意思,往电梯口走去。

    没出多远,身后的车内就传出细小的呜咽声,断断续续的,像是遥远深海中濒死的蓝鲸发出的痛苦哀嚎。

    寂寞又无助。

    窒息的感觉从四面八方向我袭来,无形的手掌攥紧心脏,每跳动一下都是胀痛。我费力的吞咽了一口口水,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想做点什么。

    不,我必须做点什么!

    转身,绕到驾驶位的车门前,我急切的打开车门。

    车门带起的微风卷动母亲的发丝,她一脸惊吓的看着我,用手背胡乱的将脸上的泪珠擦干,眼睛却宛如一个失去了阀门的水龙头,怎么都不听使唤。只得双手捂住脸颊,遮住自己狼狈的模样。

    “....子,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让你去店里等我吗。”母亲遮住眼睛,声音听起来可怜又委屈,偏偏还要装作无事发生。

    我强硬的抓住母亲的手臂,用力拉出驾驶位。

    母亲手臂被我举起,身体几乎脱离地面,无法在遮挡狼狈模样的她,不知所措的低下头,表现出一副弱小无助的姿态。

    这模样再次使我胸口阵阵钝痛,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减弱,双手环抱住母亲。矮我一头的母亲脑袋伏在我的胸口,这让我内心充实无比。

    拥抱着母亲我逐渐平静下来,良久。

    “妈,我错了。”我在她耳边,小心翼翼的说道。

    母亲安静的将头埋在我的胸口,半天没有反应,只是双手抓紧我后背的衣物。渐渐的我的胸口感受到某种细碎的震动,幼猫似得哭声传入我的耳朵。衬衫慢慢浸湿。

    那是母亲的泪水。我即心疼又安心。

    这是何苦呢?

    “妈,我不再惹你生气了。我错了,原谅我好么。”

    手臂用力的抱住母亲,感受着怀中这个女人的温度,让我很舒服。

    “嗯”母亲脑袋闷在胸口,没抬头,小声回应。她终究是我的,无论怎样她都愿意原谅我。

    “妈,那你下次能不能别在和不认识的男人单独见面了。”我知道母亲对我的几乎是有求必应程度的宠溺,得寸进尺的提出了更加过分的要求。

    “为什么?”母亲依旧埋着头不解的闷声问道。

    “因为...”

    盯着母亲的秀发,她是如此温驯的被我拥在怀中,如果对象不是我,母亲还会露出这样的顺从吗?

    他会找到一个她的男人,会肆意的展示她的笑容,会在他的面前娇羞的踮起脚尖,用她娇嫩的嘴唇亲吻男人。会在寒冷的冬夜,围着火炉相互依偎在一个毛毯中。会漫步在雨季的街上,手牵手同撑一把雨伞。会在一个美妙的夜晚拥抱着男人健硕的身体,靠在他宽阔的胸膛,诉说着最甜蜜的情话。

    如果对方不是我。

    我不能想象,这些画面在脑海中闪过一秒,我就痛苦的无法呼吸。

    “因为...”喉咙内是无法诉说的意,让我如何开口。

    “因为我怕母亲会被坏人骗。”我违心地编织出一个虚假的答案。

    “呵呵呵。”母亲闷声轻笑,抬起头,一脸无奈的看着我。鼻尖和眼圈哭得略微红肿,手掌在我的额头拍了一下。“就因为这个?”

    “嗯”我将脑袋埋在母亲的肩膀。

    “真是个笨蛋。”母亲无可奈何的任由我抱住,拍着我的后背。

    “思源,你要记住。不加修饰的话语,哪怕是本意是善良的,依旧会刺伤他人。明白吗?”

    “知道了。”

    “那这次原谅你了,下次可不许喽。”母亲摸着我的头发,混乱的内心平静下来。

    仅仅是如此简单的举动,就轻而易举制服住我内心的恐怖巨兽。

    我真是病了。

    而且是不治之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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